“哦?”刘奉在她脸庞上细细琢磨番,似乎相信又似乎不信,“敢问甄娘子是用什武器割断他喉咙?”
“乃是这把匕首。”甄文君将卫庭煦送给她红叶夫人匕首呈上去,刘奉站起来接过,将这把小小匕首横来竖去地在眼前比划,轻轻地“嗯”声。
“果然是把锋利器。”刘奉将匕首还给她,甄文君刚刚接过,刘奉忽然五指如钩抓住她手腕。
甄文君早就将可能问到问题打好腹稿,却没想到突然冒出个虎贲中郎将,甚至向她动手。她眼光聚,不知是否该反抗。刘奉是要将她拿下吗?
地牢入口就在眼前,小花和灵璧压在身后,卫庭煦在里面等她。她只能往前走,就像这几年生活,向来别无选择。
即将要走到地室时,听见卫庭煦声音传来:“哦?绥川谢家谢太行嫡子?竟不远千里前来送死,可歌可泣。不过奇怪,为什他会找上文君妹妹呢?”
甄文君深吸口气,走进去。
“姐姐。”
地室内和她上回来时几乎模样,卫庭煦依然坐在高椅之上,十字木架上捆着个血淋淋不知死活人,只不过行刑壮汉手里拿刑具变模样,成把片肉快刀和长满利刺铁球。那壮汉浑身肌肉看上去力大无比,拎起铁球来也颇为费劲。若是砸在人身上别说会去掉层皮肉,就是骨头也会被并砸烂。甄文君看见此景头皮发麻,站到卫庭煦身旁时见位虎贲军盘腿随意坐在地上。那人摘去头盔,身上软甲还沾着血,黑色胡须长满两颊,火光映在他满是伤疤脸上,从甄文君进来开始他阴森目光就直锁在她身上,仿佛在看只胆敢闯入狼群羔羊,更像看死尸。
见她拿着止血膏药却不给她上,怒道:
“小混蛋,你发什傻,没见过伤口?快点帮覆上,别耽误女郎事。”
“嗯。”甄文君心事重重地帮她包扎。
看灵璧对她态度似乎并没有听见她和谢随山所说话。若是听到话,以灵璧个性就算不马上杀她,起码表面上无法装得若无其事。
即便灵璧没听见,谢随山尸体可是落入虎贲军手中,卫庭煦就算不认识这位绥川谢家公子,还有个人可是被生擒。
“妹妹你来,这位是虎贲中郎将刘奉,方才正是他统领虎贲军斩杀刺客。”卫庭煦含笑介绍道。
甄文君却点都笑不出来,这刘奉乃是久经沙场老将,被他盯着仿佛被只野狼紧盯,只要露出丝破绽野狼便会扑上来,咬断她喉咙。
“中郎将。”甄文君向他行李,刘奉没有声招呼,直问道:
“甄娘子,谢随山为何会找到你?你和他认识吗?”
甄文君爽快答道:“不认得那登徒子,只是他对纠缠不休,才忍不住出手。”
那人身份甄文君已经猜到。方才小花过来传话,说卫庭煦让她们去地牢趟。
卫庭煦已经知道什吗?若是去恐怕不止是抽顿屁股可以完事。她完全可以趁此机会走之,可她如果走,被抓那人想必要没命。
“今天肯定会有人死。”
谢随山啊谢随山,没想到你语成谶,今天恐怕死不止人。
将灵璧伤口处理好,小花几乎是盯着她们前往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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