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花还跟那儿跪着,甄文君打算给她点独处机会,便走出车厢,坐到灵璧身边,开个皮囊咕咚咕咚灌好几大口水下去。
先前就对卫庭煦后背上伤十分好奇,如今正好赶上这事儿甄文君趁势问灵璧:“见姐姐好像非常怕狗,这是怎回事啊。其实小时候也挺怕狗,被追过好几条街,但是姐姐那绝不是般意义上害怕,她非常恐惧。以前发生过什事吗?”
灵璧望着前方狼烟四起官道,垂下眼角:“这件事,你还是自己问女郎吧。”
甄文君撕片
“担心女郎安危,不能走。”小花跪坐在角落,垂着脑袋道,“要亲眼看着女郎醒来。”
甄文君见她小眼睛里竟含着泪花,鼻头都红,确是非常担心卫庭煦。就算再烦,甄文君也没真开口撵她:“谁也没让你走啊,就是有点碍事。你就坐那儿别动吧,不然刚熬好药回头给你撞翻可不好办。”
小花没应话,整个人就像消失般跪在原地,动不动地看着卫庭煦睡脸。
灵璧听到她们谈话,更是不敢进来,时不时悄悄掀开帘子看眼卫庭煦情况。
甄文君喂卫庭煦喝药后将她重新放平,盖好被子,等待她发汗之时才有心思回忆方才发生切。
将卫庭煦抱上车之后,卫庭煦便直躺在马车里,路上再也没心思分粮或是坐到外面视察灾荒之状。
甄文君见她双眼紧闭面带痛苦,伸手探,烫手。
“姐姐,你咽喉可痛?”甄文君坐在软塌前,握住卫庭煦手小声问道。
问出话后好会儿卫庭煦才轻轻地摇摇头。
将马车车帘掀开角,以免冷风吹进来让卫庭煦病更重,甄文君只探个脑袋出来。
不知什时候开始她挤到卫庭煦最近最亲密位置,小花和灵璧都只能在原处看着,听她指挥和命令。
卫庭煦额头上渐渐冒出点儿细汗,甄文君将手从她衣襟里探进去,卫庭煦不太舒服地呢喃声,略略侧侧身,甄文君耐心地哄她:
“乖,探探你体温和发汗情况,很快。”
卫庭煦皱眉,颇为费劲地睁眼看眼离她极近甄文君,之后便安心地重新闭上眼,任她探索。
发汗之后体温很快恢复正常,甄文君她们总算松口气。
此时马车已经在继续赶路,灵璧坐在马夫身旁,听见动静立即回头问道:“女郎怎样?”
“应该是受些风寒,也有可能是惊吓过度邪风入体。将药箱拿来,发汗散邪或能缓解。”
“好!”
灵璧双腿伸跳下马车,往后面车队寻片刻,找到装载药箱马车,将药箱取来递进去给甄文君。甄文君挑些麻黄和桂枝炖药,让卫庭煦喝下,将厚厚被子盖在她身上,等着她将汗发出来。
小花很担心卫庭煦,片刻不离地站在床边。甄文君忙里忙外时嫌她碍事,车厢虽说不小,可忙活起来有个大个子杵在那儿还是很麻烦。抱药箱时差点撞到她,拿药炉时又差点磕着她。要不是打不过小花,她真想将她推出马车腾出更大地界来,呼吸都能顺畅些。虽然不敢骂,甄文君还是难以掩藏真实内心,狠狠瞥小花眼。没想到小花竟然非常识趣地后退好几步,几乎贴到车厢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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