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此做什。”那人直勾勾地盯着她,言辞冰冷。
“自然是在帮姐姐收拾东西。”甄文君没想到过这久,灵璧都当她是自己人,这个人居然还对她如此堤防。
“收拾东西?为何关门?”
此话当头砸来让甄文君时无言以对,这门真不是她关,是方才阵北风吹来给带上,她当然明白越是掩饰就越是可疑道理。
“门是风吹上。”甄文君直言不讳。
如蛇骨褐色药草,薄如蛇皮,模样甚奇。她眉峰略扬起,惊讶道:“蛇骨草?”
李延意得意道:“正是,这蛇骨草已有百年不曾见过,年前听说古居国有人售卖此物,便遣人前往探真假。没想到竟真叫本宫给寻到。开始那人还不肯卖,后来用县与他交换他才勉强接受。此药正对子卓腿疾,只盼它真如传闻般有效,能叫子卓也如常人般行走自如。子卓……对你是当真心疼,若你康健便能更展宏图,不该被副四轮车困在原地,随南征北伐才能尽显你才干啊。”
卫庭煦将木盒握在手里,看不出有多欣喜:“多谢殿下。”
李延意道:“才是要多谢子卓你。北边三郡重新夺回大大鼓舞军士气!更叫那李举竹篮打水场空,已是好几年没有这般痛快过!”
尚书令左旭也夸赞卫庭煦番,说夺回三郡狠狠打李举脸,如今他们还编歌谣让那三郡孩童成日街头巷尾地唱,歌中暗指这收回三郡全是长公主功劳,讽刺李举无能。据说这歌谣已经从北方传到京城,连京城小孩都会唱,李举听到当真能气秃脑袋。可即便再生气他也无法派人查办,不仅传唱人数众多,只要他办就证明歌词所言不虚。如此来这哑巴亏李举就只能往肚子里咽。
“风吹上?哼。”护卫冷笑声,完全不相信她般。
甄文君沉下脸正色回击:“若是故意关上必然闩好门,你还能这轻易地推门进来?”
她这话说得有理,护卫也不再和她纠缠,侧侧身让出门位置:“女郎私物
说完圈人哈哈大笑,卫庭煦还有件挂在心上要事:“谢扶宸下落殿下可探寻到?”
“据北方探子回报,谢扶宸直藏在孟梁,只不过行踪飘不知他在做什。探子依旧在想办法紧跟,若有新消息会及时传回,到时候定第时间告知子卓。”
灵璧哼着歌在沐浴,皂角抹层又层,想将沉积于身脏污刮个干净。
那头甄文君遣走其他人,想独自帮卫庭煦收拾私物。她将个个箱子启开,见卫庭煦私物虽不算多,没有阿燎那般奢华夸张,却也有许多女儿家琐碎。什熏香木胭脂盒各种味道各种颜色摆得整整齐齐好几箱。甄文君好奇地拿出几盒长形熏香木盒,启开后捏几根仔细地闻,确是好闻木质香味,可哪有什区别?更不用说胭脂和蔻丹,全都是赤色,差别不大,为何要弄个四五十盒?实在让甄文君费解。
将这些胭脂香粉放到边,终于翻出摞竹简帛布书信,正要翻开之时有人不敲门直接推门进来。甄文君迅速将书信放回去关上箱子,见进来卫护正是当日她和晏业在驿站庖厨中暗会之时闯入那位,闯门手法还是如此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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