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尉署如何有这等权利!”
“有。”李举已经激动不起来,他觉得自己血已经冷,“太祖留下祖训,廷尉署拥有监国之责。关训手中握着太祖印,能够先斩后奏。别说区区洪瑷,就算是本人事关训也有资格过问,这是老祖宗留下来规矩。”
“才三万两银子,他们洪家多大家业,如何会看得上这区区三万两!多明显陷害,怎能任由他人诬陷!”
李举捏着鼻梁:“也知道是陷害,可是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这是诬陷,有切实证据反而是洪瑷贪污事。关训已经让廷尉史亲自到绥川捉拿洪瑷……”李举眼睛里冒着火,“这套路,和当初咱们丢卫子匀下狱如出辙。”
“这是在报复。”冯坤用力笑,“这是报复!又
面对冯坤咆哮,李举平静反而让人极度不安。
“是。”李举回应这个字比千金还要有力。
冯坤犹如被泰山压顶,时胸闷气短说不出话来。
“陛……陛下,可亲眼见到证据?”
“是。”
李延意声势浩大夺权之势?
可是李延意有证据吗?夹层这种事明显是诬害,洪瑷怎可能贪污公款,他哪来胆子?
冯坤火速来到禁苑南门,却被金吾卫拦下来。
“国丈,禁苑已闭,外臣不得入内,莫要让下官难做。”
“混账东西!皇后就要生!是来给她送药!若是耽误而害皇后和皇子性命,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冯坤心中再无侥幸,他知道这回洪瑷是在劫难逃:“证据为何?可否让洪瑷死得瞑目?”
李举坐到椅子上用力拍雕龙扶手,掌心都被拍红也感觉不到痛。
“赈灾官银被关训亲手从洪瑷府上搜出来,众目睽睽之下搜出整整三万两。关训将那官银收到廷尉署,光是搬运都耗费数辆马车。刚刚亲眼见着官银,银铤底部全部都盖有官印和年号。”
“这……”
“匿名文书弹劾洪瑷,说光禄卿洪瑷奉旨出任绥川刺史,却借着职务之便贪污救灾官银,这些官银就藏在洪府府内。洪瑷人还在绥川,家就被廷尉署给封。”
皇后确已经怀上皇子多时,这是全大聿都知道事,不过金吾卫只知她怀孕却并不知晓她何时生产。冯坤这说金吾卫略有犹豫,冯坤车夫经验老道,见有机可乘立即抽马狂奔,冲入禁苑之内。
禁苑之内有许多夜间巡查虎贲士兵,他们和冯坤对峙事惊动內侍。內侍迅速跑去禀报李举,李举刚从诏狱见关训回来,火急火燎地让內侍快点带冯坤进来。
这两人见到面时见对方浑身都是汗,立刻明白洪瑷事都知道,便将书房门关,內侍也哄到外面去。
“陛下,这究竟是怎?洪瑷怎会被诬陷这样罪名?”冯坤口水都来不及喝,在李举关门瞬间迫不及待地问道。李举说他也是刚刚知道此事,据关训所说,不仅是粮食夹层,在更早之时就有份匿名文书递到廷尉署。这封文书乃是弹劾光禄卿兼绥川刺史洪瑷簠簋不饬事。廷尉关训在收到这封文书之后马上行动暗自彻查,如今查实,他们便在第时间动手抓人。
“查实?怎可能!”冯坤不信,“廷尉署找到洪瑷贪污公款切实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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