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歆气得都要说不出话:“用完?!”
李延意活动下手指。
阿歆拿起床头步摇丢向她脑袋,可惜此时她依旧被芙蓉散折磨得毫无力气,根本没法对李延意造成什威胁。
李延意带着她路从绥川出发往汝宁走,她所乘马车乃是李延意御用,轮辐极宽马也很稳,即便跑在再颠簸路上震荡也很少,能够很大程度上缓解路途劳顿,让她能够在“解毒”之后能够平静入睡。
为解毒,李延意这路不仅要对抗长途跋涉辛劳、谋划汝宁之事,还要抽出精力时时“照顾”阿歆。阿歆毒发频繁,她夜夜都在伺候,弄个腰酸腿痛不说,这孩子瘾刚有缓解就剑刺过来,让她防不胜防,这向谁说理去。就算在解毒时候有点儿恶作剧念头,也因为这些年两人因家族渐渐对立政治立场不同而聚少离多,难得相聚便沉浸在鱼水之欢中略有得意忘形,玩得过头些,尝试许多成人才有体位让阿歆羞恼,可也不该落到被剑贯穿下场。
剑还是中在腰侧并不致命,自然是刺她之人不舍得。
阿歆持剑就要过来砍下她头,数十名虎贲军齐齐杀过来。
李延意放低声音,说悄悄话劝她似:“托福芙蓉散之瘾已经散得差不多,以后是否还能再坚持不沾染就要看你自己意志力。不过这夜夜操劳累你也累,没多少力气吧?别乱来,能走赶紧走,不介意你这对。”
阿歆见她居然还好意思提这乘人之危混账事,更加恼火。
自从她莫名其妙沾染上芙蓉散之毒后便直处于浑浑噩噩度日如年状态。除天之中大部分时间里都恶心想吐吃不下东西之外,其他时间里都会呈现出种让她羞于言说状态。
阿歆恨急这趁人之危混蛋,不过李延意说得对,她确体力损耗太多,方才那番激斗虽没有负伤却也将最后丝体力消耗殆尽。如今护卫更多不宜久留。
她挺剑直指李延意:“你这条命给好好留着,定会来取!”
李延意就快要站不住,弯着腰几乎要倒下去,仿佛早就听腻她这番论调,随意挥挥手:“走吧走吧。”
虎贲军从李延意身后杀过来,阿歆收剑就走。眼看虎贲军就要追上去,李延意往后倒,士兵们急忙将她接住。
“随她去吧。”
这种状态只有想办法缓解体内之火条路可走,否则邪火攻心极度难忍,只要稍微动弹下,哪怕是无比光滑绸缎从她肌肤上划过都会教她痛苦万分,犹如万虫噬心,生不如死。
她必须找到人共赴五欲之征,以释内火。
无法行走甚至不能下床,她找不到别人做这件事,她也不可能找别人做。与其找个陌生人保命,还不如和李延意——毕竟李延意是这世上她唯能够接受人。
可李延意不知是刻意捉弄还是存什别心思,沉迷于戏道之乐,每次都久久不入主题,让阿歆急切又难受。
每回登峰回落之后阿歆会有短暂清醒期,她质问李延意为何拿她消遣。李延意摆出副无辜模样道:“如何消遣你?在帮你驱散芙蓉散之瘾。第次吸食芙蓉散还是吸食高纯度,想要消散需要时日,你怎能刚刚用完就翻脸不认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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