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意往前扑,单手掐住冯徙倚喉咙,让她句话都喊不出来。冯徙倚发疯似又踢又打,直到根冰冷匕首贴在她隆起腹部,冯徙倚犹如被点穴似完全不敢动。
和阿歆相比,李延意力气不算大,可
“阿婉。”冯徙倚低低唤声贴身婢女名字。
“阿婉?”婢女没有回应,冯徙倚提高声音又喊声。
还是没人应。
怎回事?
冯徙倚掀开帷帐之时看见个陌生女人坐在她床头,吓得她大叫声往床里缩。
姜妄不怒反笑,像只水蛇般对着关训脖子吐信子:“就这张烂嘴,你可受用很。”
廷尉署人搜三刻钟,当真是不放过任何个角落,搜查得格外仔细。
卫纶和林权来,两人向他们施礼后关训问道:“怎,卫司徒和大司农这有空,来监察下官办案?”
林权天生声音柔和,也是南方人,说起话来细声细气:“这监察说从何所起?因为陛下十分重视洪瑷案,身为臣子自然记挂,和卫司徒也并来。”
关训正要说什,忽然声“天子驾到”声音传来,他们立即跪下,喊道:
*党会当朝反对他,坐在帷帐里庚太后也会突然发难,结果他们并没有这做。因为他提出问题没有破绽,没有留给他们反驳余地。
他看着卫纶依旧难以捉摸脸,他知道卫纶心中肯定将他方才举动剖析,卫纶肯定在想——李举这小儿是要查官银来源。
很抱歉,这次你要输。
李举努力按捺着想要发笑心思。
目绝不在此。
“皇后想要什?帮你拿。”
冯徙倚惊魂未定地回头看,细细端详之后发现此人并不陌生。虽然她进入皇宫之后没多久这人就开怀琛府搬出去,两人没见过几面,却常常听天子提及她名字。
“李、李延意?你怎会在这儿!”
“皇后有喜这久都没能来看看皇后,实在太不该。皇后不会怪吧。”李延意站起身走向床榻,冯徙倚大叫:
“来人啊,来——”
“恭迎天子!”
三十多位重甲虎贲军迅速分成两列,李举双臂负在身后从中间走来,问道:“查怎样?”
关训道:“回天子,暂时还未查到什新线索。”
李举挑着眉独自在原地踱步,两位小黄门拿着遮阳华盖跟在身后寸步不离。大家都闻到尸体散发出恶臭味,李举肯定也闻到。但是他不为所动,没有任何矫情姿态。
冯徙倚肚子天比天大,开始整晚整晚睡不着觉,经常做噩梦,不敢翻身,翻身孩子就从肚子里掉出来,摔死在地上。冯徙倚无数次从睡梦中惊醒,口渴难耐。
天子发话,关训带着廷尉署人来到洪府,将封条揭,冲进去。
“给搜!”
“喏!”
关训和姜妄站在门口,冷眼看着洪府又次被翻个底朝天。姜妄热得有些戴不住那高帽,边用扁扁蛇牌扇出点儿可怜风,边问关训:“你猜,咱们还要再来查抄洪府几次?大热天来抄家,这差事实在不是人干。屋后还有几具婢女上吊尸体还没收拾呢,这臭味,啧啧啧……”
关训剑眉之下双冷峻单皮眼滑向姜妄:“想要多活几年,就闭上你这张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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