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意问完之后,谋士们愁眉不展在她意料之内。
“殿下。”甄文君忽然开口,她坐在那张直跟随着她简陋小案几之后,双灵动眼睛眨巴着,说出让李延意万分没料到话,“其实这事儿吧,要解决挺简单。”
……
卫庭煦收到卫纶被囚消息和李延意情况时,她正在距离汝宁千里之外官仰。时间紧急,她下令马上启程,全速前进赶往汝宁。
“长孙少府那日之后便病倒,这几日都在家养病。”林阅回答道。
“南方水灾呢?”
王谋士道:“水灾已造成南崖、靖集两郡上百人死亡,河堤未修,恐怕还有后患。可因为干旱太久且水渠开凿引流成功,北方许多百姓都说这是祥瑞之兆,是圣帝明王之相,是托天子之福。此中定是谢老贼在作梗,散播谣言,为是为天子赢得民心。”
谋士正说半,信使跑进来送封卫庭煦来信。李延意迫切展开看,看完之后更是愁眉不展。
江谋士问李延意信上说什,李延意颞颥跳跳地疼:“子卓说……谢扶宸已经在北方屯兵八万,他就是在刘奉眼皮底下进进出出将事情办好。如今他离开北疆,不仅带回位绝顶高手能下毒能暗杀,北方屯兵之策依旧在实施。过秋收他能够征到十万以上。”
走。
卫纶被诬陷入狱,李延意整夜没睡,她已经连续三日没有睡意。天际将晓时甄文君急切拍门声让她心慌。甄文君来报,说左旭已经认罪,廷尉署以大不敬之罪将他斩首,头颅正悬挂在汝宁城门口示众,以儆效尤。
谢扶宸自北边回来之后杀伐决断,心中似乎藏着只蛰伏已久猛虎,想要以如电之势将敌方铲除殆尽。
早有不祥预感李延意赶到城门向着她老师头颅深深鞠躬之后,拿瓶酒洒在地上:“老师,本宫敬你这最后杯,送你上路。”
……
听到“十万”这个数字,在场谋士脸色都有些难看。
大雨祥瑞,卫纶被抓,左旭被斩林权被毒死,北方又有屯兵……这切都戳在李延意脊梁骨上,让她喘不上气。
莫非她气数已尽?莫非她真要被谢扶宸人扳倒?
她不甘心。
“诸君,可还有什妙计来化解如今之状吗?”
“子卓回信吗?”
大雨之夜,李延意将门窗都打开,望着屋瓦之上成线雨水,腰侧伤口还在痛。早就该好伤口为何直不好?李延意心烦意乱。
“还没有。”甄文君回答道。
屋中还有二十多位谋士,李延意坐在他们前方,想要再倒些酒,发现酒壶居然空。
“长孙君如何?”看到酒就想起爱喝酒长孙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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