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晏公,不止是你,们也有许多挚友命丧妖女之手,可们与她不同,们都是方正之士,不可滥用酷刑。这回没换来李延意却换卫子卓,也算是有所收获。之后事还是听从谢公安排吧。”
晏业知道此时不能与他们起龃龉,否则便是真着卫子卓道。可是甄文君明明答应以李延意来换她阿母,为何变成卫子卓?这其中不知道又有什诡计,晏业不得不多想。难道她们是想偷偷将李延意调换,好让谢公认为办事不利从而降罪于?此等小计谋也太幼稚,更何况如今已经将卫庭煦握在手中,这个腿残妖女单枪匹马又如何能成事?
等下。
晏业精神振,向屋内其他地方看去。话说那甄文君去哪儿?叫两个地痞流氓过来交人,她自己躲在何处?除不想露脸以免事情未办成反而,bao露身份之外,是否还有别意图?莫非是躲在暗处,以为谢公会亲自上门,想要趁机偷袭?
如果是打着这样算盘那她得失望。对于谢公而言她就是枚落在李延意院子里颗小石子,若是能硌着李延意脚自然好,要是被李延意脚踢开也不会对清流造成多大损失。这些小事谢公不可能亲力亲为,她想要见到谢公甚至对其不利,当真是痴心妄想。
这世界上有很多种女人,她们有风尘有些贞烈,有些胆小有些不勇猛,可是即便个性再不相同,对于自己容貌都是非常在意。能够藏在暗处为李延意献计,且亲手夺走无数人性命,卫子卓不是个普通女人,晏业非常乐意知道这位不凡女子在面对毁容之时是否会在瞬间被打入到凡人之列。
尖刀刀刃贴在脸上,尖端指着她眼睛,卫庭煦眼珠慢慢地往下滑动,看眼那把随时会划伤她刀,忽然肩膀颤抖,笑出声。
“就用这把刀能看到什样不同,你觉得这把刀可怕吗?它能改变什?在脸上划上十几道就算是非常可怕事?值得求饶?惨叫?”卫庭煦双眼仿佛能摄人魂魄,“你根本不知道什才是真正地狱。”
晏业确没想到她居然点儿都不害怕。卫庭煦没有再看他,目光落在不远处他两位随从身上:
“确用最极端手段惩罚细作,也是你们最为痛恨妖人。而且非常轻松,不费任何力气就将你们变成和样人。”
“咔。”地声,有人不小心踢到什东西。
细微声响,bao露直躲藏在屋子深处那人位置。晏业站
这两个随从都是谢扶宸得力助手,他们之所以会追随谢扶宸也是因为敬仰他这位当世大儒,为铲除大聿毒瘤抱负。可如今晏业对这位手无寸铁女子滥用私刑,没有直接杀她,有损儒者风范。他们心里早有计较,只不过为顾全大局而没有开口。
晏业看穿她想法:“你以为挑拨有用吗?如果这就是你最后挣扎话,劝你还是省省力气,会如你所愿,现在就杀你。”
卫庭煦道:“还这快就改变主意?难道你想不是要折辱吗?还等什,动手吧。”
“你以为不敢?!”
“晏公。”其中位高个随从开口,“欺辱妇人不是们所为。还是将她交给谢公定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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