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女郎性命无碍,只需好好调养便能康复。这对母女还是咿咿呀呀地哭,灵璧和小花见怪不怪根本都不劝,任由她们啜泣。
“阿母,阿姐,别吵。”最后倒是将卫庭煦给生生吵醒,她眼睛都没睁开,眉间拧起座小山,相当不满道,“还未死,可如果你们再哭下去就说不定。文君,带回房。”
卫庭煦这说她阿母和阿冉立即闭嘴。甄文君向她们点点头以示尊敬后,立即抱着卫庭煦离开。看来卫庭煦不只是她看着可怕,就连她阿母和姐姐都要看她脸色。
放置许多乐器书籍房间已经被好好地收拾过,点好卫庭煦最惯用木质香薰。
甄文君将她稳稳地放到软榻上时差点并跪下去。手脚已经没有丝力气,可卫庭煦身上伤还没处理,她现在还不能去休息,说服不自己就此丢下她。况且从现在开始,才是需要在卫庭煦面前好好表现时候。
拖着已经散架身子去找来各种外用药,将内服交给卫家婢女熬煮。甄文君回来推门,见卫庭煦已经将带血衣衫脱去,趴在软榻上。
细腻毛毯将她纤细腰肢之下全部盖住,带血长发散在袒露后背上,后背任何时候看到都触目惊心伤痕清清楚楚地展现在甄文君眼前。
甄文君动作略略顿,时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卫庭煦回头看她,丢去血衣手臂在空中稍有停滞后缩回来,和另只手臂并支撑起上半身。
“这些伤,是谢扶宸囚禁那年留下。”卫庭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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