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煦别怕,哥哥在这里……”
颤抖不止卫庭煦嘴里呵出白气,在确定这回真看见哥哥时,绝望心重新变热,正要开口叫哥哥瞬间,根铁棍抽在卫景和后脑上。卫景和硬生生地挨下这击,瞪圆双眼睛咬紧牙关,声不吭。
铁棍疯狂抽在他头部、后背和腿上,无论打在哪里他始终没有吭声,更没有说任何求饶话。卫庭煦就这样看着她哥哥脸,那是张坚毅无比脸,身铮铮铁骨比任何铁棍都要刚强。
“子修果然是条硬汉,谢某佩服。”
直打到铁棍都弯曲,行刑者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卫庭煦听见个男人声音回荡在阴冷房间里,自称“谢某”。
上时马车突然停下来,有人在车外大喊“有刺客”,卫景和神色肃,告诉卫庭煦不要下车后立即冲下去,踹翻位刺客,将他武器夺过来,如匹壮牛在野草地里狂奔,所到之处所有刺客都被他碾压,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卫景和要以己之力挑翻他们全部之时,忽然听到妹妹哭声。名刺客挟持卫庭煦让卫景和束手就擒,否则就要杀她。
卫景和只好丢武器,和卫庭煦起被绑走。
卫庭煦至今不知道之后整年待地方具体在何处,她只记得清醒之后便被关在个狭窄水牢里。
水牢只有她两个身子宽,目测比她身高要高些。开始她脖子上环着根铁圈,铁圈连在墙壁上,双手被锁在后腰上,双腿被分别锁在左右两边地锁上。别说逃走,就连改变姿势都做不到,她只能痛苦地直保持挺直腰背姿势。
卫景和根本没有搭理那人,对着妹妹咧嘴笑,串血珠从他口中滴下来,卫庭煦看呆。
“哥……你,疼吗?”卫庭煦问道。
“不疼。”卫景和说,“大聿好男儿不知道什是疼。*人更是没力气,只够给哥哥挠痒!”
卫景和拉长人中向她吐舌头,这是卫庭煦最经常让他学猴样。每次卫景和扮猴子都能逗得她开怀大笑。这次也不例外,卫庭煦看他滑稽模样,抖着抖着笑起来。
卫庭煦笑容刚起,忽然四股冰水从水牢四面墙上汹涌
水牢地面极其冰冷,盛着层淹没她腰部冷水。卫庭煦怕冷,在这阴森森水牢里关整整三天三夜没有吃过口饭。无数次她渴得太难受,想要弯腰去喝腰下水,但她脖子被牢牢地锁住,她做不到。
水牢顶部盖着块圆形木板,木板中间有道道栏杆将水牢罩住。无数次半昏迷之际她都梦到哥哥出现在上方,哥哥来救她,她又回到平苍温暖家中,吃着阿母和姐姐做饭菜。可是醒来后依旧身处水牢,切都没有改变。
浸在水中太久,本就脆弱腰疼痛不已。她又饿又渴又冷,抽泣着呼喊着,自始至终没人出现。幸好她双腿已坏没有知觉,即便泡烂也感觉不到痛楚。从木板栏杆中爬下老鼠在她身上肆意啃噬却无法抵抗,肉被活生生咬下痛苦并不是最终极痛苦,这只是开始。
第四日,她哥哥真出现,只不过不是来救她。
被牢牢捆绑卫景和被人重重地摔在卫庭煦头顶木板上,满脸是血他费力地睁开眼,看见脸恐惧妹妹,虚弱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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