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灵璧忽然想起来,“你不说都忘!两天前确有个男子来府上找你,那时你还没回来,是卫府家奴来跟说。也在忙便让家奴带他住在客房里等着。这两天被你闹根本没想起来。”
“男子?”以前来和她接头确是晏业本人没错,如今晏业死,谢家新派来传话人莫非胆大到自己上门来,还住在客房?
“在哪间客房!快带去找他!”甄文君立即收拾好衣衫正好发髻,出门之前确定金蝉刀在手,又往灵璧腰间摸摸,她软刀也在。
“做什?”突然被摸腰灵璧问道。
“此人或许有问题,可能是仇人。”甄文君先把谢家派来人盖上“坏人”印章,会儿就算短兵相接说漏秘密也好开
小花游历大聿,特意去家乡寻访旧居,让将阿父阿母墓地好好清扫番。在经历些变故之后女郎性格虽然有些改变,性子难测,可她绝非冷漠无情之人。方才说她不在意这些小事意思不是她不在乎你,是说她是和咱们不样,心里装是天下大事。对于咱们呢,女郎不会将些事情放在嘴边提及,都放在心里。和小花心甘情愿为她卖命,不只是因为她对们有恩,更是心甘情愿用这条命来守护她。你啊,别仗着立几次功就耍起性子来。”
“哪是这种人。”甄文君嘟囔道。
她直都知道灵璧和小花对卫庭煦十分忠诚,本以为是害怕卫庭煦手段,如今从灵璧口中说出来倒是让甄文君更加确定本就知道事情。
卫庭煦在表面上给予世界切都带着迷惑目,可是她心是温柔。就算经历过非人创伤,就算为保护自己穿起带刺铠甲,但她心还是保持着最初温度。
就像昨晚抱着她手臂顿乱咬她都没起急,还让咬人罪魁祸首安安稳稳地睡到自然醒。这样人,很难让人不喜欢吧。
想到之前对卫庭煦冷言冷语态度,甄文君非常嫌弃自己幼稚。她和卫庭煦之间你来往暗地里较量双方心中都有数,只不过现在情况比较糟糕,很有可能她会败下阵来。
其实这场无声战役到底存不存在还不确定,极有可能是甄文君她自己心里想象而已。无论卫庭煦真实想法如何,甄文君完全没有理由担忧,从任何层面来说她和卫庭煦都是不可能,也是不能有可能。既然如此,切担忧都是杞人忧天,甄文君不打算去想,随缘便好。
不知道是想明白所以开窍,还是灵璧手法让她舒筋活络,很快脑袋就不疼,只是四肢还有点儿无力。灵璧说让胥公过来看看她,甄文君摆手道:“不用不用,自己就能瞧,甭麻烦胥公。”她对胥公还是所有防备,直都觉得此人有可能是谢扶宸眼线,并不想和他过多接触。
在水道里挣扎四天,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该如何活下去,甚至都忘谢扶宸之事,现在忽然想起来才发现晏业死多日,她开脱信也托人带到谢府,可是谢家却始终没有给她任何回应。是真没有回应还是其实已经传来消息,只是她正好不在府内,没有顺利传到手中?
想到此处甄文君骨碌爬起来,问灵璧:“这几日可有信件,或是谁来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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