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君小心思没有得逞,将卫庭煦带回马车前颇有些扫兴。可是将车帘合,小小车厢内只有她们两人,方才落地心蓦地又提到嗓子眼。
刚才那番动作让卫庭煦衣衽有些散开,露出凝脂般脖子。大概是山间寒冷又开始降雨,怕冷卫庭煦已经被冻得肌肤浮现出些桃粉色。卫庭煦斜斜地靠着,双臂撑在裘皮椅上,想要调整至最舒服姿势。这撑肩膀耸起来,将衣衽撑得更开。
甄文君立即上手将衣衽拉合起来,指节压在卫庭煦胸口软肉之上,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喘息之气太过沉重话会被卫庭煦误解。
“妹妹冷吗?”卫庭煦开口,声音盖过甄文君呼吸声。
甄文君摇摇头:“不冷,反倒有点儿热。”
“咦?咬是猪手,怎牙印跑姐姐手臂上去?”
卫庭煦被她逗笑,笑容如清水泓,与青山白雾融成幅绝美之画,教甄文君看得入迷,心神荡漾如梦如痴。
细雨如烟,又开始从青天穹顶飘落,卫庭煦青丝和脸庞都沾些细细水珠,衬得她双唇更加娇艳。
她在马上坐得久,腰背酸痛,不禁提提身子,双手压在后背上揉揉。
“姐姐难受吧,抱你下来。”
文君,你比占颖重要多。
卫庭煦之所想所做每次都在甄文君意料之外。连跟随她多年灵璧都说她将切事放在心里并不外露,从来没有想过她竟会直言不讳地肯定甄文君在她心中价值。
甄文君脸上有些发烫,好不容易才稳住心思:“姐姐为何要与说这些?即便不说也懂。”
“真吗?”卫庭煦含笑反问,早就看穿她,“那是谁生肚子气,半夜哭着喝药,还逮着手臂咬着不松口?”
“那是做梦……”
“看出来,脸都红。”
不知卫庭煦是不是故意这样说逗她,甄文君咬着下唇,嘴角上扬弧度怎都控制不住。
“妹妹现在不生气?还想咬猪手吗?”
“现在是不气也不饿,不过以后若是再生气话还是要咬。”甄文君今儿个有些放肆,看卫庭煦心情好对她温柔,便恨不得上房揭瓦地造作番。
卫庭煦比她年长几岁,此时还真有些姐姐模样,无论她说什都只是颔首微笑:“行行行,要是再生气话还
甄文君个头猛蹿好段时间,到现在也没有停歇趋势,站在马下踮起脚,稍微抬手就能稳稳地托住卫庭煦腰。卫庭煦圈着她脖子,两人配合极其默契,安安稳稳地从马鞍上下来。
“姐姐,现在要去哪儿?回去吗?”甄文君没有立即将她抱入马车之内,而是抱着站在原地,享受香软美人在怀幸福。
卫庭煦脸贴着她胸口,瑟瑟发抖道:“有点儿冷。”
“冷……咱们进去吧。”
“嗯。”
“哦?梦见什咬这狠。”
气氛这好,甄文君胆子也大:“饿极,梦见只香喷喷猪手,当然得咬着不放。”
“什?”卫庭煦不相信自己听到什,“猪手?”
“然后那猪还跑,追路抱着咬,咬到最后牙都咬疼也没能撕下来块,真是累死。”
卫庭煦伸出手臂,露出圈可怕青紫给她看:“认得你牙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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