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君倒是都习惯这些伤痛,本不以为意,比她伤得重人多去,上前线谁不是为打仗杀敌而来,只要脑袋还在就没什好抱怨。卫庭煦这番话和担忧神情瞬间让她身上伤口疼痛难忍,心中被强烈想要撒娇情绪占据,握着卫庭煦手不放:
“人家是想要处理伤口来着,可是药材短缺,根本无药可用,比伤得更重更需要治疗人太多,所以就没来得及治。”
“疼吗?”卫庭煦指尖轻轻地从她伤口上摩挲而过。
“疼!”甄文君咬着嘴唇,就像发誓般说道。
“跟来。”卫庭煦神神秘秘道,“其实在来之前向胥公请教些药理,能看些皮外伤。”
甄文君回头,见细细雪花之下卫庭煦坐在四轮车之上,披着件厚厚皮毛大衣,正对着她笑。
“文君妹妹,可想吗?”
卫庭煦这轻轻问让冰天雪地之间甄文君心头瞬间暖若春日,她嘴角动动本也想要给予微笑,可笑容刚起眼眶就红,心中竟生出些委屈,单膝跪在卫庭煦面前,握住她手:
“想……可想姐姐。没想到竟还能活着见到姐姐,……”
卫庭煦抚摸她脑袋,宽慰道:“都是个能领兵打仗大孩子,怎还这容易哭鼻子。来,让好好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以为自己见鬼。
被她堵在墙上人正是灵璧。灵璧笑得眼睛变成两道新月,双手捂着脸忍半天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怎着小猴子,才多久不见能耐,上来就敢解姐姐腰带?”灵璧双手叉在腰边,往前走步甄文君向后退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退,退到最后发懵表情总算变回正常模样,继而大笑,上前把将灵璧抱住:
“想死——!灵璧姐姐!”
灵璧被她抱得喘不上气,穿过她肩膀看见拎着两块碗阿希正在墙后好奇地探出脑袋看着她们,见两人抱在块儿,阿希露出猥琐笑容。
“真吗?”
“试试就知道。”
甄文君看着朝思暮想卫庭煦就在眼前,有些不真实,更有满肚子话想要跟她说。卫庭煦所说话和表情让她心中犹如猫抓般难受,想要立即找个只有她们二人地方说上三天三夜话。
小花本来站在卫庭煦身后,见甄文君站起来,很识趣地退后步将四轮车推把让给她。
今
“有!浑身都是伤!”
灵璧笑话她:“浑身都是伤还嚷得这大声,还不快去找大夫看看。”
“哪有大夫,大夫全都被杀。”
“长公主体恤大家,让带大夫们来给前线将士们治疗,你也得去看看。”卫庭煦见她衣衫上全都是血渍也不换身衣服,拉过她袖子掀开看,手臂上道道已经结痂伤口都没处理不说,还有很多青紫。
卫庭煦心疼道:“你好歹也是半个大夫,受伤怎也不自己处理番呢?可是想让心疼死?”
灵璧臊红脸,急忙将甄文君推开:“你快闷死!去去去!”将甄文君撑出去,将兴奋到差点原地起跳甄文君给挡在臂之外。
“你怎来!”甄文君问道。
“这不是担心你有没有在前线闯祸就来看看?”
“庭煦姐姐呢!”
“你看后面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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