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君走进十多名虎贲军所守卫屋子中,李举听见有人进屋声音,立即回头,见是昨夜启程刺客,大喜道:
“卫子炼死吗?!”
这是甄文君第次这近距离和李举面对面。这位当朝天子看上去瘦弱又矮小,重伤之后直都没能将身子养回来,依旧鸠形鹄面形容枯槁。
天子,万人之上天子,神授君权天子,也不过如此。
若不是因为屋外有诸多虎贲军将士,她完全可以把将李举捏死。
甄文君想想,点头道:“也对。”
“什也不知道,只是为天子办事而已,……”
甄文君手掌从他脖子前抹,金蝉刀将还未说完话刺客刀毙命。刺客抽搐几下,血流得满地,很快便死。
喘着气,在黑魆魆树林深处甄文君划开尸体脸皮,沿着他后脑将整张脸皮完整地剥下来。
这回非常成功,比上次潜入谢府时撕人皮要完整许多。
会让你这轻松死掉吗?”甄文君手上施力,便将他下巴卸下来。从腰间拔出匕首,伸进他口中,在他牙床上慢慢探过。刺客动弹不得,眼神发狠瞪着甄文君。
匕首感觉到根系在牙上绳子,甄文君手中转便将毒药给取出来,连带刺客颗牙。
刺客剧痛之下愤怒不已,甄文君见他已有情绪,便更好办。手掌拍又将他下巴按回去。
“说吧,李举为什要杀卫景安。”甄文君其实心里有个答案,但奇怪是她想要这个刺客自己说出来。
在确定能够控制敌人,掌握对方性命时候,她心底里有丝兴奋。这种兴奋以前很少出现,随着她征战机会接踵而来,兴奋感也就越盛,愈发控制不住。
甄文君奉上个木盒,他打开看里面有两根手指,当真吓他跳。
“这……这是卫子炼手指吗?”
甄文君点头。
“你为何不说话?”李举看出他反常。
他将衣领扯,道深深血口展现在李举面前。李举“啊”声:“原来你受伤。也对,卫景安不是般人,想要行刺他绝非易事,若是你只斩他手指寡人也不怪你。只不过打草惊蛇以后想要杀他
只不过此人衣服留在大营之中,不便回去取。不过没关系,她记得刺客来时穿就是身再普通不过军服,回到解县随时都能弄出套模样。
她将人皮揣到袖子里,摸黑找到她小雪,连夜骑马回到解县。
回到解县之时天已经大亮,她顾不得休息,将人皮处理好后找来身兵服,易容过后来到县衙。
虎贲军将县衙里里外外围得严实,甄文君往里走,守门士兵看她眼没有说任何话,甄文君便抬头挺胸更理直气壮地去找李举,找李举“复命”。
李举在什地方非常好找,哪间屋子外守卫人多他便在哪儿。
刺客当然不开口,甄文君二话不说,切掉他两根手指。
刺客痛得大叫,甄文君用匕首对准他眼珠:
“因为李举不想卫景安退敌立功,不想给他任何封赏和官衔,所以想要杀他,对不对?”
刺客捂着手还是不说,甄文君绝不是开玩笑,对准他眼睛就要刺。
“不知道!”刺客终于开口,“只不过是个小小刺客!如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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