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阿歆被他这说心里大惑,她何时有个妹妹?心里松懈之时谢扶宸猛地跨大步,剑锋将他衣衫划破,阿歆不得不往后退时,谢扶宸眼前人换。
李延意将大门敞开,换下阿歆,带着肃然杀气与谢扶宸面对面。
她大开屋门举动让守在外面多时士兵惊诧不已,没想到这个女人竟有这份胆色。
“谢扶宸。”李延意将阿歆护到身后,字句都像利刃,狠狠往谢扶宸身上插,“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你都样卑鄙。你知道阿歆是什样人,竟不惜利用她弱点,你还配当她父亲吗!”
谢扶宸哈哈大笑:“这世间任何人都可以耻笑利用阿歆,只有你不配。李延意,从十年前开始你就已经想
阿歆手里握着剑在颤抖,她看见谢扶宸走上前来。
谢扶宸没有带任何武器,也没有任何要袭击举动,他就这样挺胸而来,就像要跨过扇再普通不过门,步步地靠近阿歆剑锋。
阿歆往后挪步,谢扶宸再近步,阿歆再退,已经退无可退。
谢扶宸站在她面前,父女之间距离不过把畏首畏尾几乎要竖起剑。
若是退,李延意很有可能被围杀于此;若是进,谢扶宸便会被她剑穿身。谢扶宸身体状况肯定无法承受再多道伤口。
意,也不想看见自己父亲。
在边关无数次徘徊在生死之间,踏遍无名尸体,挥剑斩杀攻占城池之时她甚至忘记自己是谁。可在每次战役结束之后,每次看见腰间不舍丢弃海棠锦囊时;每轮清冷月亮升起,独自喝酒之时;热闹篝火、烤得冒油羊肉、疯狂庆祝胜利军队……切欢乐对于阿歆而言都只是暂时。她总会在某个瞬间想起李延意笑容,想起她远在千里之外故土,想起她自己身份和过往。
她以为自己能够忠于君主忠于大聿,其实到最后每个人都只能忠于自己,忠于自己内心最最真实感受。
“阿歆。”谢扶宸从人群中站出来,胸口已经血肉模糊他和阿歆样,随时都有可能在下个瞬间倒下。可是他们都还坚持着。
“阿父从来没有勉强过你做任何事。你想要离开谢家,想要驻守边关,甚至和李延意有任何关系阿父从未阻拦过你。阿父心中如何想不重要,阿父直教导你,不用在意别人眼光,只要自己认为对事情便去做……你直都做得很好,是阿父骄傲。只有今天……只有今天不同。阿父求你。”
谢扶宸就是要进屋杀李延意,而阻挡与否不在任何人,只在于阿歆。
他往前迈步,就要跨进门时,阿歆剑忽然横起来,剑锋压在他胸口。
谢扶宸低头看着阿歆剑,哈哈笑道:
“你和你妹妹人剑,正好结果老夫性命!来!”
这些日子被卫庭煦算计被阿来事裹挟,谢扶宸从未这样缩手缩脚。如今阿歆剑在胸口,倒是让他血气大盛,索性挺胸而入:“你要杀便速速动手!”
出乎阿歆意料,谢扶宸向她深深地鞠躬。
“不要再让阿父失去至亲。”
看见父亲对着自己鞠躬,阿歆神智荡漾番,险些两眼黑晕倒。
“阿父,你不可……”
“阿歆,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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