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如何可能。”
阿燎狡猾地笑:“庭煦也动心。
卫庭煦道:“本来也是猛达汗要招她为夫人,与有什干系。这猛达汗只遵守所谓礼法,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是什。待这回阿诤严词拒绝以死相逼时,他应该就能清醒些吧。”
卫庭煦这说那便是不再追究,幸好幸好。
惹谁都不该惹卫庭煦。她对付政敌时连环计何等血光四溅,阿燎最是清楚不过,想要做个戏法将阿诤卷进某件事中去不过信手拈来。
两人喝着酒吃着肉随意聊着,卫庭煦问她:
“其实好奇件事儿。”
别有所图?”
“这事儿承认不,不知道,她自己心里有数。”甄文君嘻嘻又嘿嘿个没完,分明就是万分开心情难自已模样。
“……甄文君,你莫不是疯。”
“所以子卓你帮脱险是假,算计阿诤是真。从开始你就打定主意最后将阿诤卖,帮那坛被打翻醋报仇,是也不是?哈哈哈,没事儿没事儿,让再多享受会儿这感觉,多享受享受子卓神机妙算居然用在这种事上美妙。”
卫庭煦:“……”
“嗯?你说。”
“本来你想来流火国是不愿意。要不还是后来陛下大力举荐,说你和你娘子们定有用,无论你说什都不可能答应。”卫庭煦身子微微前倾,“陛下让你来流火国究竟为什。”
“这事儿……本来陛下要让保密。其实不是什见不得人秘辛,陛下让来求味神丹秘药。这玩意儿具体什样没见过不太好说。”
“到底是什。”
就算没旁人阿燎也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躲到卫庭煦耳边说四个字,卫庭煦眼珠子都僵片刻,身子往后撤撤道:
阿燎火急火燎地来找卫庭煦,卫庭煦早也备好她最喜欢酒肉打算被她软磨硬泡整日。
看她这阵势就知道此事果然出自她之手,阿燎唉声叹气道:“阿诤确对文君妹妹有些小心思,可这心思也全都是为!庭煦,你可否看在面上不与她置气?放她马?”
“为你?此话怎讲?”卫庭煦淡然喝酒。
阿燎知道她这位挚友心思向很深,再细小事也逃不过她眼睛,只是她从来不会直截当明说。阿燎深知她脾气,这时候软言细语地认个错她便不会再计较,绝对不能硬着来。
阿燎立即红眼睛,娇声娇气道:“你知道这阿诤姐姐,八年前那场衢县瘟疫差点要她命,那时正好在衢县,是不顾自个儿性命将她从死人堆里刨出来。从那以后阿诤姐姐就直对颇为照顾,想要什便都给堆到眼前,就算想要天上星星她都恨不得架个梯子帮摘下来。也怪总是喜欢开文君妹妹玩笑,见她长得好就喜欢多逗两嘴。哎,就是这样人啊,只要是好看女人那就是命,用命去换都再所不惜!大概是阿诤姐姐可怜片痴心吧,总想着要将她送到身边……庭煦你别这样看着,怕。以前不是不知道文君妹妹和你情根深种?现在知道也就动动嘴而已,哪会真有那心思。总之全都是错,阿诤姐姐这回知道你厉害以后也不敢再多看文君妹妹眼。庭煦,你就饶她这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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