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君包扎伤口时听到他们这样说,有种不舒坦感觉。
小花受重伤,血有些止不住。帐篷之内油灯通明,仲计身边堆满被血沾湿布,小花躺在毛毯上没有丝血色。
“为何会止不住血?”卫庭煦跪坐在旁守着,以为这次小花还会和以前无数次受伤样,包扎完毕睡觉,明天醒来便如往常般健壮。可随着血越流越多,仲计根本没办法止血时,卫庭煦便知道这次有所不同。
“她本来就靠其他毒吊着口气,鬼鸠随时都有可能
甄文君没办法:“你确定想下去?”
小枭赶紧点头。
“跟在后面,先下,确定安全之后你再下。”
“阿……”
“再叫阿母你就待着。”
“也要去!”小枭蹲在山崖边往下看,发现甄文君在给树藤打结似乎要下去,兴奋得大叫。
“你?你行?”甄文君不管其他胆小之人意见,将树藤绑好。
“行!”小枭向甄文君比大拇指。
“女郎,实在太危险。”有人对卫庭煦道,“女郎该劝劝甄女郎不要冒险,货丢可以再买,命没才是得不偿失。”
卫庭煦问甄文君:“你有把握吗?”
居然是个小女孩,那小孩儿拎着两把快有她人高马刀推开犹豫士兵们杀向猛虎,两把马刀竖直插进猛虎后背里,差点儿穿胸而出。
仲计惊,这小女孩从哪儿来?看打扮和长相都不太像大聿人。
此人正是小枭!
猛虎剧痛发狂,动作快数倍,向小枭扑抓。小枭动若脱兔,个滚翻往旁边躲开,趁机将马刀抽出来。猛虎对她狂啸,小枭双刀在侧马步扎稳,吼回去,半分不让。
猛虎鲜血淋漓地徘徊在小枭身边,谨慎不少,小枭向猛虎后方士兵们使个眼神。
小枭赶紧将后面个字咽回去。
甄文君和小枭像两只猴子般沿着树藤顺利地降到山底,将大部分珠宝全都运上来,将损失减少到最小。摔死士兵和车夫只能就地掩埋。此事耽误她们天时间,大半夜赶路实在太危险,只能在雨林之中扎营过夜。
甄文君找来引路车夫,车夫说他在这儿生活这多年,这条路虽不是官家修建官道,车来人往也不少。按理来说猛兽般都会回避有人迹活动区域,这猛虎出现在此甚至来就伤人,确很奇怪。士兵们剖口虎肚,发现里面空空荡荡什都没有。
“这得饿多久?”
“难怪会发狂。”
甄文君:“下去试试才知道。”
“去吧。”
“阿母!也要去!”小枭说着就已经挂在树藤上。
“别闹!”甄文君将她拎到旁。
“没有胡闹。”小枭不开心,眼睛里包泪。
上!
本想今日赶赶能够摸到南崖边境,进入大聿话甄文君也能安心不少。
没想到南崖没见着,倒是万分倒霉地碰到只疯大虫,损失惨重。
马车翻七八辆,全都是装货马车。猛虎尸体在旁,群人在讨论将它割皮,肉今晚烤吃。甄文君将卫庭煦安置好后站在山崖边往下看会儿,实在不甘心,纠集人手去找结实树藤,把树藤绑在块儿她要下到山底把货物都捞回来。
士兵们都说太危险,万树藤不小心断话她会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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