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腰腿还酸吗?”
卫庭煦点点头。
“寒团已经用完,明日就去卫府找仲计再要点儿回来继续帮你按按。你说怎会如此粗心,这重要事都不记得。你该提醒才是。还有这毯子,不该放得那高谁都不好拿。明儿便将府中所有东西都整理归置。”
“文君心思放在其他地方,旁人提醒也枉然。记下都是愿意记下。”卫庭煦声音很小很细,若是不仔细听话中内容,还真以为她在说什柔软情话。
甄文君将鞋放好,坐到卫庭煦身边。
小枭这口下去用狠劲,虽没见血,卫庭煦手掌小指方向圈牙印发紫却是没跑,看上去很可怕。
甄文君将药粉小心翼翼地撒在她伤口上,包好。
“明天可能还会有点疼,再过日就没事。”
卫庭煦没说话,躺在床上。
甄文君跟上去,发现床有些发凉。
卫庭煦已经躺好裹紧被子,感受片刻令她舒心温暖之后才缓缓睁开眼凝视着甄文君。甄文君回望她被纱灯映成琥珀色瞳孔,想起方才她那句“离不开你”,心窝里仿佛被谁用力拧把。
甄文君想要说点儿好听话,可神奇是这几日她格外笨口拙舌,逗人俏皮话或是宽慰情话搜肠刮肚半晌也找不到个字来。卫庭煦正看着她等待着她开口,她却不知该说什。
卫庭煦突然“噗呲”声笑起来,抬起手点在她下巴上:“露出这副表情作甚?知道你直都在习武练拳,小花教给你那些功夫全都没落下。书房里书也都看不少吧?你将心思放在这些上自然没什可埋怨。天子想让你入仕,想启用你来牵制,能理解。们文君是也要建功立业人,不可能辈子都躲在宅子里种花剪草,那才是埋没你。”
甄文君心中有自己想法,卫庭煦直言不讳地提到此事,她倒是很想听听卫庭煦如何看待此事,便疑惑地“嗯?”声。
“天子忌惮们卫家,生怕们卫家功高盖主,无可厚非。但凡功臣都会被猜忌,也怪时没转过弯来,还觉得她是长公主,还以为她会念在们卫家兢兢业业为她打下江山份上对们有所不同。但凡为君者身负重任,每步都至关重要,所以多疑;为臣者虽有辅弼忠心,却无法将赤胆真心剖出来给君瞧究竟,所以才要费尽心思消减君主猜疑,让君主安心。如今是卫家做得不够,天子是想要亲近你提拔你,最好你能为她所用,有朝日你成亲也算是制衡手段之。若是没想错话,
天气越来越冷,早就该换掉夏季床褥铺上温暖毛毯,卫庭煦直都很怕冷,这点甄文君也是知道。般人即便到冬日忍忍也就过去,甄文君自己话是不必换毛毯。可是卫庭煦不行,夏季时变个天都容易让她染病,更何况已经是深秋,若不好好保暖只怕要生大病。
以前都是小花在做这些事,什季节该吃什用什从来都没有让卫庭煦操过心。没想到到她这儿却时常忘。
将暖烘烘毯子铺好,又生火,甄文君含笑回头:“来休息子卓。”
在旁候着卫庭煦没什表情,头微微垂着,似乎是累。
坐在床上,甄文君蹲下帮她脱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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