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意确是在全力栽培她,给她权力,让她大展拳脚。
“看来陛下越来越信任。”中秋赏月之时甄文君和卫庭煦坐在卓君府庭院之中喝酒,只有她们二人。
“也是文君你能干,才有今日成就。”甄文君倒多少卫庭煦就喝多少。
甄文君似乎很开心,酒杯就没放下来过。阿竺过来在酒亭之中添好几回酒,每次刚添完就见底。她从来没见过卫庭煦喝这多酒,女郎是贪杯,但如此狂饮只怕伤身。但上次甄文君都撂下那绝话,她若是再多嘴只怕会招人嫌,也就罢。
阿竺心事重重地在回廊上穿梭时,忽然前方冒出个人,吓得她差点儿尖叫。
在父母家自然不好折腾,两人连夜回卓君府差点儿将卧房床榻都给拆。甄文君年方二十,正是血气方刚如狼如虎之际,今夜也难得不顾及卫庭煦身子,难得春宵粉汗湿褥,春来捣桃花。
次日卫庭煦直到午间才起,精神略有不济,阿竺见便问甄文君。甄文君冷不防道:
“女郎床帏之事阿竺姑姑也要惦记?”
阿竺被她直言不讳地说愣住,再也不过问。
这年,甄文君正式以追月中军校尉身份入仕,追月军在中枢势力益强,但凡出入禁苑之人无论皇亲国戚还是三公九卿都得接受追月军检查,若是追月军不放行,那是谁都不可硬闯,否则律以谋逆论处。
马上摔下来,身擦伤。
……
“新年正月里,怎伤成这样?”
回到卫府时卫庭煦正站在大门口等待着奔出门去家奴带回来甄文君消息,没想到甄文君自己回来,竟受伤。
卫庭煦久病成医,上药包扎也不含糊,仔细地用沾酒棉团压在甄文君手掌上,清洗去泥土之后再撒药粉。
“小花?”阿竺以为自己看错,“你怎
李延意宠爱甄文君,所有要事都交给她办。因身居要职,又是天子最为亲密之人,甄文君迅速追上卫庭煦风头,二人很快就成为大聿中枢最为耀眼文武双子。每逢节庆卓君府大门口门庭若市,等待着送礼之人将万泉坊大道堵得严严实实。
想要见卫庭煦面极难,她向深居简出并不露面,久而久之也就被冠上清高名头。
甄文君则全然相反。
无论是谁来拜访她全部都见,除礼物不收之外谁来都聊,有时候还会聊到深夜。
甄文君聪颖过人和真知灼见渐渐在朝中有名声,丝毫不傲慢又真诚个性让她很快笼络批追随着——其实她心里明白,若她今日只是个布衣,又有谁会在意她胸中是否有几滴墨水,现在切都是拜李延意所赐。
甄文君换轻便衣衫,角落里炉子烧得正热,屋里点儿都不冷。她轻轻笑道:“路面实在太滑,小雪摔跤,反应多快,立即跳下来,没想到这跳也没能站稳,不仅摔倒还从石阶上滚下去。”
卫庭煦秀气眉轻轻皱皱:“听着都疼。”
“还好,只擦破点儿皮,没伤筋动骨就好。”甄文君将卫庭煦搂进怀中,卫庭煦笑问她:
“手都破,还有心思搂?”
“怎没有。”甄文君道,“年之计在于春,趁着春季咱们可得好好施肥肥,这整年呐才能长得更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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