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意从车窗往外看,见甄文君竟如此神勇以抵十,杀得这群逆
阿熏从地上爬起来迅速躲到同伴身后,诧异地看着甄文君。甄文君轻功何时变得这样好,方才那几招又是如何炼成,她力气已经全然在自己之上。
即便被包围,甄文君依旧游刃有余进退自如,就在所有人都觉得她要退时候忽然发动反击,如虎般狂进气势之下诛邪教被连杀四人。转眼之前挡在阿熏面前人统统不见,近距离面对甄文君双瞳时,阿熏浑身鸡皮疙瘩战栗,就像被只野兽盯个正着绵羊,双腿发软,知道自己没有丝胜算。
这次甄文君认真,是真正起杀心。
她不再是曾经绥川那个跟在阿熏身后小屁孩儿,她是只危险凶兽,冷血而不讲任何情面。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道”四个大字。“蓝腕贼人”乃是诛邪教另种说法,在李延意面前是不得说出“诛邪教”这三个大逆不道字,便以“蓝腕贼人”代替。
诛邪教?甄文君只听说这帮逆贼比先前黄土贼子还要猖狂,在国内作乱不断,甚至和大聿军队都有过正面冲突,杀过几个地方太守夺城池。如今居然敢对天子下手,实在狗胆包天!
黑衣人有片刻犹豫,记冷箭从人群之后射向马车。甄文君抬手抵挡瞬间,条黑色长影从天而降,对准她脸便抽。甄文君心中动,动作迟缓半拍,鞭子抽中她肩头。若不是她身穿追月军铠甲,这鞭铁定让她皮开肉绽。
她认得这鞭法套路走向,这多年来竟没有什变化。
声东击西,以搏致命击,这是阿熏最舒服手段。
又拆三招,甄文君将四周偷袭者打退同时还砍阿熏三刀。阿熏简直没有还手之力。
她不明白,这些年来为帮谢家复仇,她没日没夜地勤学苦练,根本没有丝毫懈怠,双手磨出无数老茧,功力大长,到头来竟被仇人打个落花流水?
甄文君为什能进步得这样神速?她是怎做到?
阿熏心中疑惑之事答案其实很简单,甄文君不过是不再手下留情而已。
再看见阿熏那瞬间,她想到灵璧,想到灵璧死在阿熏等人手下惨状,更有种压抑许久被戏弄愤怒自内心深处彻底爆发。
甄文君横刀而立,看向鞭子抽来方向。
“为什刚才不动手。”身穿黑衣阿熏落回墙头之上,心中却是不痛快。
方才阿熏出手偷袭其实颇为焦躁,当她看见憎恶之人就在眼前,想要戮之欲望盖过理智,匆匆逼近极其草率就发动袭击。甄文君躲过她鞭子之时分明有机会反击,甄文君那微微偏已经来到阿熏没有防备左臂之下,只要抬刀削,以甄文君力道极有可能当场将阿熏手臂削下来,但她却没有这做。
“不需要你放水!”阿熏将黑色面罩揭开,用鞭子直指甄文君,“被你这朝廷走狗照顾是耻辱!没想到在这里竟也能遇到你,你二人孽缘不浅呐!既然如此今日你便将之前所有……”
阿熏还没说完甄文君便已经杀到眼前,高举长刀疯砍不止,步步前逼分毫不让。阿熏慌忙抵挡中摔跤,若不是身边同伙搭救,恐怕阿熏已经被斩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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