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从来都没有真心真意对待阿母!你骗得过别人骗不过!你又设什计来害阿母!将阿母还来!”说罢小枭双马刀就要往卫庭煦身上招呼,声怒喝从天而降,拳砸在小枭后背上。
小枭剧痛之下还有还手之力,马刀向后横切,被双如铁手掌夹个正着。小枭大吃惊,马刀想要抽却抽
“没事,别哭哭啼啼。”卫庭煦撑着照壁直起身子,待头晕感消去时才慢慢往院子里走。
“卫庭煦。”
有个稚嫩声音叫住她。
卫庭煦不回头也知道是谁。
小枭站在午后金色阳光下,两只手中握着马刀闪耀着寒光晃阿竺眼睛,让她急忙避开眼。
”
李延意此话出气氛骤然跌至冰点,让这场君臣默契十足谈话忽然转向诡异方向。
正在退出御书房卫庭煦停下动作,抬头看向李延意时两人冰冷双眸对撞。
帝王从不忌惮对臣子猜测,换句话说,帝王对臣子猜疑越明显,臣子便越要赶紧收敛,以免招惹杀身之祸。这种再简单不过事卫庭煦怎可能不知道?李延意此时透露出信息已经非常危险。
卫庭煦赶忙跪下,朗声道:“自臣十二岁追随陛下以来,从不敢忘陛下知遇之恩。破脑刳心只为陛下千秋帝业,绝无二心,还望陛下明鉴。”
“把阿母还给!”小枭用马刀指向卫庭煦鼻尖,已经哭红眼睛里是明明白白恨意和狠绝。阿竺吓坏,劝她道:
“小枭啊,文君出事女郎也很着急,你怎可以用刀指着女郎?实在太危险,你先将刀放下,有什事好好说,啊?”
阿竺慢慢接近小枭想将她武器夺过来,小枭两把马刀把还是指着卫庭煦,另把忽然转向阿竺,吓得阿竺声惊叫,举起双手不敢再动弹。
“阿母在什地方?”小枭质问卫庭煦。
“你阿母很安全。”卫庭煦耐着性子回答她。
李延意挥手笑道:“寡人只是随口言,倒叫子卓认真。快快起来,你君臣之间这些年情谊旁人猜不透,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有些话不必说子卓也能明白。不瞒你说,坐上天子之位寡人才明白高处之难,有多少人在盯着寡人,盯着寡人身边人。寡人曾经度为此苦恼,甚至有些后悔做这皇帝。可是为天下黎民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为大聿女子之崛起,寡人唯有迎难而上顺天应命。寡人这世必定要为大聿子民开创个平等温和盛世,最最需要是可以交心人才。若这世上寡人连子卓都不敢再信任,那寡人还能信任何人呢?子卓,大聿子民还在等着咱们呐……”
李延意番推心置腹话说得眼中泛泪,二人回忆许多过往之事,直到午后卫庭煦才从禁苑离开。
李延意答允马上让廷尉署放人,只不过逮人时入狱迅速,放人之时倒要走个复杂流程。大概两日之后甄文君才能从诏狱出来,卫庭煦撑不住,便先回卓君府。
昨夜夜没有合眼卫庭煦抬腿进门时恍惚,差点儿撞在照壁之上,幸好开门阿竺将她拉把,否则这脑袋撞上去只怕会撞出个大包来。
“女郎可要注意身体啊。”阿竺看卫庭煦消瘦模样实在不忍心,边说边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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