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阶笑道:“步某虽然没什绝世之才,察言观色能力还是有。女郎对阮氏在意和同样聪明骁勇相似点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女郎就是阮氏女儿。”
那老翁听闻此话似乎非常诧异,连问好几次“你所说可是阮氏阿穹女儿”。步阶见此人似乎知道些内情,便继续追问,老翁突然颓然坐在泥地之中点儿都不嫌脏,大声叹道:
“苍天怜悯阮氏族啊!保下她女儿命!”
步阶听他这话似乎有些深意,看他泪如雨下,此人是阮氏阿穹旧相识无疑。
步阶追问这老翁关于阮氏阿穹下落,老翁说他也不知道,他已经有二十年没有见到女郎。
“女郎,这回文升当真九死生。文升其实早就要回来,可路上都在被人跟踪。若不是假死逃脱,恐怕见不着女郎!”步阶见到甄文君就像见到许久不见亲人,忍不住潸然泪下。
甄文君眼眶热也险些落泪,但她实在没情绪哭,将步阶扶住,问他是谁要杀他。步阶摇头,说只知道是群武功高强刺客。又问他是否查到重要之事,步阶眼中闪耀出锋芒后忽然又落回去。
“查到,但女郎确定要知道吗?”
甄文君急道:“自然要知道!文升,无论你查到什,务必完完整整地全部告诉!”
步阶点点头。
往事,子卓可不许嫌寡人唠叨。”李延意双颊红晕,眼神迷离。
“子卓怎会嫌陛下,那些往事子卓也都直放在心上……”
阿燎和阿冉块儿清点贺礼,让自家娘子们帮忙把礼物搬到屋中。
甄文君在几位高官名士之间周旋片刻,酒气上涌有点儿目眩。这婚服实在有些紧,勒得穿惯便捷胡服她不太适应。跟李延意和卫庭煦说番后回到内院去换身衣服。
“夫人。”家奴急匆匆地追上来道,“夫人,门口来个乞丐,说是夫人相识旧人。看他脏兮兮模样莫不是个疯子,想打发走,可他不走,非要见夫人不可。护院怕真是夫人友人不敢动手轰赶,让奴来问问夫人。”
此人正是当年阮家家
当初步阶第次送出关于阮氏是夙斓后裔信之后,他就在那堆土堆边上累得睡着。不知道睡多久,直到有个人粗鲁地脚踢在他脑袋上将他踢醒。
步阶骨碌爬起来诧异地盯着站在身边瘦小老翁。
老翁手里拿着拐杖,问他:“你是阮氏什人?为什要扒她往事!”
老翁问得直言不讳击击中重点,步阶便说他是阮氏女儿派来找阮氏。
甄文君惊道:“你怎知道……”
“旧人?”甄文君边将头顶上压得她脖子疼步摇摘下来,边快速往门外走。
到门外并没有看见乞丐,家奴“咦”声颇为纳闷,甄文君往前方巷子走两步,忽然有人在她身后拍她。甄文君迅速回身,见躲在巷子里浑身褴褛满面污渍,胡须乱糟糟地遮盖大半张脸男人正是步阶!
“果然是你!”甄文君心中大动,压低声音叫道。
步阶比个“嘘”手势,甄文君冷静下来,往秘书监府看眼,见那家奴没发现她,便立即和步阶块儿往巷子深处快走。
寻处隐蔽所在,甄文君和步阶齐确定没人旁人在侧,步阶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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