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庭煦依旧闭着眼,冷笑声:“由不得她。”
“秘书监倒是比从前坦诚不少。不说这虫子会不会被发现,左赟会不会真退下来,就算他真退下来天子也会再扶持另个左家林家或者薄家人上位。如此来岂不是白忙场?”
“看来将军对在下谋划很感兴趣。将军说对大半,只不过在细节之上还是略显稚嫩。想要知道谜底话只需静候便可。”
说罢卫庭煦便挽住阿燎,两人如深情厚谊姐妹,块儿离开长宁宫。
走几步卫庭煦终于忍不住,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阿燎问她:
“你没事儿吧。”
局?哦,原来你们确在设局。左夫人死活应该于你们大局无关紧要,你们要借左夫人手铲除左尚书?”
甄文君语中,阿燎吓跳,急忙将嘴捂起来。
“说都已经说,还捂什嘴。”
“……所以就讨厌你们这些聪明人,三言两语便将人带到沟里去。”阿燎很不服气。
“你也不笨,只不过聪明劲儿用在别处。”甄文君道,“你在左夫人身上放什?莫非连这种局外人性命你们都不放过?”
“没事。”
上马车,卫庭煦卸掉脸上敷粉,露出气血虽有不足却也不至于惨白真颜,只是在冰山边上跪太久,骨缝中疼痛却不是假。
阿燎笨手笨脚地帮她揉着腿,道:“太后怎说?”
卫庭煦闭起双眼靠在旁:“太后能从明帝路走来活到今日,岂会轻易为所摆布。她自然想要谢氏阿歆性命,但却不想沾手。不过,跟她讨饶话中十个字里她只要能信个字,今日便不算白来。”
阿燎疑惑:“若太后不肯动手呢?”
阿燎就要开口时,个人从她身后走出来,替她回答:
“不过是几只小虫而已,那虫只会寄生在男子身上吸食血液,左夫人不会有危险。就算真不小心被那虫子咬也不过两三年四肢无力每日需睡八个时辰罢。”卫庭煦不知什时候出来,“夫人什时候来怎也不说声,早上起来时见你在茶斋吃茶,还以为你没打算来雅聚。若是要来怎也不打声招呼,你可同乘辆马车前来,也好让各位夫人女郎们多看看咱们二人恩爱之态,好身体力行推动海纳变法和同性婚姻呐。”
甄文君对卫庭煦所作所为如此上心本就是件折损面子事儿,如今又被她本人当场撞见,甄文君克制不住脸上发烫,眼神略略飘忽之后很快稳住思绪。
“秘书监何必说这些冠冕堂皇话,太后突然办这雅聚,来此自然也是为探查情报。卫庭煦,你是想让左夫人将那只虫子带回左府,让这虫子寄生在左赟身上以达到令他不得不病退下来目。可左夫人回府路上也会遇到不少男子,就连车夫都是男人,你又如何保证她能将这虫子带回府上过到左赟身上?”
卫庭煦丝毫不藏着掖着:“将军是在替担忧吗?这小虫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寄生,它们挑食得很。唯有长期服用葵角人,血液里味道才是这小虫喜好食物。左赟私下里也在服用芙蓉散,碍于身份原因不敢明目张胆采买,都是私下里进货。只是他不知道是,他所购买芙蓉散里都被阿燎掺葵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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