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究竟为何这长时间没出现,也对她所想不感兴趣,广少陵需要做就是快点将她劝回天子身边。
阿歆垂着眉目:“你这是在怪?”
“在下不敢,在下只不过不忍陛下饱受相思之苦。若是女郎得空还是去见见陛下吧。陛下染寒症直都没好,咳喘日益。御医去看过吃许多药都不见效,想必是只有女郎才能治愈陛下。”
阿歆没顺着她话回应,反而警告她:“她是妹妹,你若是再伤她半分,定不客气。”
广少陵也不退缩:“在下是奉命办事,女郎还是别为难在下好。”
阿歆没再说话,离开。
声道:“谁敢动左家人!”
金吾卫纷纷抬头,步阶也从地上爬起来,看见马上之人双眼放光!
“左家?”金吾卫自然知道左家乃是天子最亲近世族,他们奉命捉拿甄氏同党压力颇大,可若是得罪左家人也是吃不兜着走,说话也客气几分,“公子可否验明正身?”
马上之人将左氏户籍符丢给金吾卫,金吾卫看确是左家,亦有士兵小声在他耳边道:“此人名堃达字季永,确是左家人!校尉怕是抓错人。”
金吾卫点点头,向左堃达抱拳,留下句“得罪”,带兵撤离。
广少陵气愤不已,冲到地面上质问大理寺司人:“如何让不相干人进来?!”
她本可以直接砍甄文君手指,却在关键时刻被阿歆拦下来。
林奇冷言道:“她拿着天子符牌,别说大理寺司,就是穿梭在整个禁苑又有谁敢拦她?广校尉又作甚来寻老夫晦气。”
广少陵乜林奇眼不再和纠缠,提着剑迅速将自己马给解开。
眼看阿歆就要再次消失她必须快点追上去。
“多谢季永!”步阶感谢不已。左堃达微微笑,有点儿落寞道:
“即便当诸位是朋友,亦姓左乃是左家人,你并不同路就不远送。今日送各位朋友出城算是尽最后情谊,他日若是战场相见左某定不会手下留情!”
步阶眼中含泪向他抱拳,左堃达调转马头飞速离开。
广少陵从牢房里走出来,将血书卷起来,递给身边追月军士兵。追月军士兵拿血书后悄声消失。
广少陵将火把从墙上取下来,无奈道:“阿歆女郎这些日子去什地方,陛下万分着急,几乎将整个汝宁城翻过来。女郎心知肚明却直未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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