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几大士族部曲很快被击溃,大败如水。
燕行决战寄托中枢最后希望,本以为能够拖延十日,谁知不到半天时间便被攻破。
兵败燕行消息传回中枢
甄文君心中荡,见阿隐再拿出道圣旨,李延意封她为三品立忠将军、钟山侯、都督宁北诸军事,领虎符杀贼寇!
“即便是为自己,这也是将军建功立业大好时机。”阿隐将两道圣旨都宣完,甄文君接完旨站起身,阿隐道,“下官就说这多,其中利害只能将军自行琢磨。”
说罢,阿隐口水也未喝,上马便走。
甄文君问她:“你去何方?”
“自然是返回汝宁。”
阿隐痛心不已伏地哀求道:“中枢覆灭群雄纷争,于将军又有何好处?现在只有将军可以补缀乾坤!将军!就算不看在天子份上,也请以天下苍生为重!”
甄文君握着圣旨,时犹豫。
阿隐没得到甄文君回应,抬起头时道泪痕从脸庞划过,表情却已经狰狞起来。
“将军或许也不关心天下苍生性命,却不能不顾阿母命吧。”
甄文君冷笑声:“事到如今却还要威胁。天下兵马还剩多少可以调遣众所周知?如何能够击退冲晋?又怎样保护苍生?只不过是让送死而已。”
到最后受苦受难还是百姓。”
“你且说重点。”
阿隐那张常年在外奔波被风割雪冻脸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十岁,双眉往中挤,更显愁苦:“陛下让下官诏将军回京,赐虎符,接管天下兵马,统大军!”
甄文君哈哈笑:“这又是什诡计?如今汝宁危如累卵,任谁回去都是送死。天子向疑心,又岂会将虎符交到手中?你空口无凭,可有什证据?”
阿隐拿出虎符,将卷轻巧小羊皮展开,让她接旨。
“那便是死路条。”
阿隐迎着夕阳淡淡笑道:“下官小时候有个心愿,便是能如男子般为君效力,就算马革裹尸在所不辞。将军,你可还记得儿时理想?”
阿隐话让甄文君心中震,她不再多说,扬鞭狂奔,融入桑榆暮景之中。
汝宁近郊燕行县,两军对圆,喊杀声震天。
越是接近汝宁,冲晋军气焰便越盛,战前每个人都喝大壶烈酒,为温暖新家园,为女人,为富贵财宝,拼死战!
阿隐道:“是不是威胁将军自当明白。天下兵马看似已剩无几,其实上次北上主力并非全部,陛下还有藏兵。”
甄文君眉峰微微动:“藏兵还有多少?”
“此事将军去汝宁亲自与陛下商议便可知晓。除藏兵之外,虎符亦可调配大聿士族部曲!只要拥有虎符便是坐拥全天下兵马,绝不是夸大其词。”
“可不,虎符确能调配部曲,只不过银子也是不能给少。这场仗打下来国库都空空如也,何况这区区杂牌将军。”
“不,将军已不是杂牌将军。”
甄文君将信将疑地跪地,阿隐宣完之后将虎符和让她回汝宁圣旨呈给她。
虎符不假,羊皮卷也确是天子圣旨专用,可摊开看,里面笔迹却不是来自李延意。
“你竟带矫诏来?”
“陛下双目失明,这诏书是陛下口语下官书写。”
“什?你说李……你说天子双目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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