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是要去何处?”
甄文君道:“去燕行探子回报说通行两条路都被堵死,车马根本过不来,燕行城中消息更是有被人为封锁迹象。这几日每晚入睡西边墙上都会落下只蜘蛛,赶走还会出现。有不安之感,总觉得燕行有事发生,不然卫子卓不会这久不与联络。”
步阶道:“在下说句将军或许不爱听,那卫子卓说将军之母与她同行,会带来与将军重聚。可此人软禁在先,直掌握着令堂想要拿捏将军,将军不会没有察觉。探子回报过卫子卓此行兵马阵势,粗略算来最少也有三十万,卫家和长孙家联合出击势在必得,卫景安为先锋路势如破竹短短个多月时间打到燕行,下步便是直逼汝宁。她为何要联合将军,正是为瓦解冲晋主力,想要冲晋顾此失彼进而攻占都城。且不说天纵奇才卫景安和深藏不露长孙家,即便是卫家几个分支也是人才辈出,能够率兵打仗者大有人在。卫子卓身怀不世之略,想必用兵亦不会差,如何会在小小燕行失利?几条要道都被封锁,探子也探查不到消息,正是吸引将军前去。文升想知道将军是要个人去还是领兵前往?”
步阶这双嘴实在伶俐,没给甄文君星点儿插嘴机会,并不拦阻她,可字字都在捆甄文君腿。
“文升,以你所见这是卫子卓陷阱?”
朱毛三当先锋开路,收集敌情交给手下小将领去做,他只管开战杀敌。
多年过量酒肉和安逸生活让他迟钝不少,上年纪连体力也不比当年,多亏他有样别人比不东西,那便是极有韧性。
整整年时间他都在锻炼,和军中小他三十岁小郎君块儿早起去山野间跑步、狩猎,所有体能训练个都没落。年下来瘦两圈,容光焕发精神得跟头狼似,看上去年轻十岁有余。战场之上犹如多把开山斧,为甄文君荡平切魑魅魍魉。
甄文君率领二十五万大军迅速逼近汝宁,和冲晋打两场大战和数场小战,举夺下要津如县当做据点。大军入城休整,甄文君发封信给卫庭煦,告知她进度之后,安心地睡觉,养足精神再看前路。
在如县过十五日,没有得到卫庭煦回信。
步阶道:“在下不过是以常理推断,觉得此事颇为反常罢。将军才是和卫子卓最熟悉人,是不是陷阱将军自有论断。”
“她若是要害完全可以再用阿母性命威胁,何必约定在汝宁相汇共夺都城?”
“只怕不是她陷阱,也是别人陷阱。”
若是从前,甄文君孤
上次通信时卫庭煦说她距离汝宁只差三百里,只要破燕行便能将大营驻扎在燕行,随时能够攻城。算算日子卫庭煦早也该破小小燕行,她们二人距离不过四百多里,十五日时间足够信使来回两趟,更何况还有卫府专门驯养信鸽穿梭,如何这久没有点消息?
莫不是困在燕行?
甄文君有些不能理解。燕行?
秋风飒飒,如县城内树叶被昨夜掀起狂风全数扫落在地,新批粮草已经运入城内,车尘马迹人声鼎沸,正在为最后大战做准备。
甄文君牵匹马刚刚蹬上去,步阶看见,迅速拨开人群走向马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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