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在燕行住好些年,知晓城里所有暗道!们此番冲出来就是为能够借井口离开!”
甄文君想起来,五十步之外确有口井,
甄文君并不抬头分散注意力,问道:“那嗡嗡嗡叫唤老匹夫是谁?”
卫庭煦压着不注流血伤口,挨在她身后尽量不表现出难捱:“可不就是当初你心想要燕行名士曹翡?原来都不知道对方是何模样,只是心想和争抢罢。”
这等危机关头卫庭煦这番话倒是让甄文君有丝笑意:“你想要自然是最好,跟着你抢准没错,何须知道那曹翡是圆是扁!这说来曹翡便是军师,将你困于此地?小花呢!她没跟随你左右吗!”
她这声问话没有得到回答,背对着卫庭煦看不见她表情,不知道她此刻是什模样,不过异样沉默已经让甄文君心里有不祥之感。
“究竟发生什事?你们为什会被困燕行?”
新帝是所有人觊觎最佳筹码,势必要将他握入手中。次没能夺成再夺第二次,卫家护卫保护卫庭煦都来不及,根本腾不出手来保护他人。
谁也想不到看上去瘦瘦瘪瘪满头白发老妇居然会武功,还相当厉害,涌来几波都被阿穹打回去几波,阿穹抱着李封不撒手,口中喊着“不许伤女儿”。甄文君见此情景鼻子发酸,阿母只怕是神志不清将李封认错成小阿来。阿母这些年所受罪数不胜数,比那些早就埋入黄土阮家人要辛苦得多。
即便她双腿和双手都残疾,又中不明之毒,依旧不忘保护阿来。
甄文君足下用力蹬,挑飞砍来长刀,两步便跨到阿穹后上方,双腿狠狠踩在挥刀砍向阿穹士兵肩膀上,当场将他碾倒在地。反手肘击断人鼻骨,长刀抡起道道锋利防护,将阿穹和李封圈在其中。反手又是挡,将卫庭煦也拉进来。
她只恨易容入城不好带她马戟,否则长长马戟舞这些小喽啰还有哪个能活?
卫庭煦闭闭发红双眼,再睁开,围兵依旧,她并不是身处梦中。
“详细情况待离开这里再说。”
“莫非你已经有脱身之计?”
“有!”卫庭煦还未回答,李封却在她耳边小声道,“知道哪里可以脱险!”
甄文君疑惑地蹙起眉头。
没有马戟,她刀法也不算差。这多年来即便是最和平日子里她也从未放松过对自己要求,每日练武起码两个时辰以上。日积月累,到沙场便是收获之时。
只要有人想要上前便要做好脖子被斩断准备。
甄文君悍勇非凡,死在她把长刀之下人甚至没看清她出招就已经交待性命,时间众人缓下进攻速度。卫家人迅速和甄文君块儿围成圈,将卫庭煦李封和阿穹围在其中,白刃对外。
杀红眼士兵们遇到强敌很快冷静下来,没有再贸然强攻,而是缩小包围范围,谨慎掂量着从何处进攻合适。
方才在高处指挥之人再次开口,先是阵大笑,之后竟调侃起来:“当初二位先后派人到燕行想征纳在下,可惜在下和二位道不同不相为谋。如今却又在此地和二位相逢,实乃孽缘。不过看二位生死相依之貌实在让在下分不清究竟是竞争对手还是恩爱伴侣,当真复杂难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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