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竺见她表情微妙,呵呵地笑声道:“夫人和女郎成婚多年,聚少离多,阿竺也不知道怎称呼才合夫人心意,不过这声‘夫人’总是没错。”
“嗯……
阿冉当然也知道百安有多危险,除平苍之外到处都是战乱,越靠近汝宁越危险,阿竺正是将自己置身到危险之地,她照顾卫庭煦这多年知晓各种习惯,她去倒是最好安排。
阿竺临行前主母交待许多,让她如何照顾卫庭煦,又让她自己保重,握着阿竺手依依不舍说许多,到最后阿竺都要受不:
“夫人这样倒像是阿竺永远都不回来似。”
主母立即“呸”两声:“怎能说这种不吉利话!咱们卫家人要活着,都要好好活着!”
阿竺来到百安,进城之前本以为会看到满城狼烟和尸体,没想到没看见想象中恐怖事物,满眼戒备森严,是处让她感到安全之地。
甄文君和随行军抵达百安县时已是子时,百安城内处处都是燃得正旺火把和精神抖擞戒备着士兵。抵达城门时,城墙上下守兵同喊甄文君名字,甄文君向各位点头示意,骑马进城。
让随行军去歇息,她自己往东边去。
路上遇到都是尽忠职守巡视兵,这些兵都是她点点带出来。曾经训练过追月军经验加上关训指导算是她成为有名有实将军基础,真正让所有人服气还是实打实作战之中甄文君表现出卓越领袖才能。
舍得发军饷更舍得奖赏,士兵们知道自己为什而战,“上下同欲者胜”,甄文君在次次实践中更深入地体会每句早就熟悉话。
将马栓在处宅子门口栓马柱上,她整整发髻,轻声敲门,来开门是阿竺姑姑。
奇妙是百安是甄文君地盘,她能把卫庭煦护得这般好,莫非二人已经和好?
阿竺来这几天没少想这件事,夜半听见敲门声,开门看见身戎装出现在门口甄文君,切答案都入阿竺心中。
“阿竺姑姑来。”甄文君对她笑,很自然地进门。
阿竺跟在她身后:“夫人来得是时候,女郎还没睡呢。”
开始甄文君都没反应过来这声“夫人”是在叫她,停住脚步回头看,确定阿竺是在和自己说话。
卫家主母听闻小花身亡非常担心卫庭煦,本是想要亲自来前线照顾卫庭煦,被卫家人给劝回来。自卫纶过世后,卫家主母身子也是每况愈下,阿竺劝她不要到前线来冒险,若是碰上战事只怕会成为大家负累。
“可是,想到小花也死,现在庭煦个人在那危险地方这颗心便痛得要命,根本睡不着觉。她自小受那多苦,身为母亲做得太少,都是灵璧和小花她们陪着她。如今小花也随灵璧去,她从不说可明白她,她定非常难过。想要陪着她啊,就算为她做做饭都好。除和小花之外,没人解她口味,担心她啊……”
主母哭得难过,思女心切,来二去还未启程便病倒。本来阿冉要代替母亲到百安照顾妹妹,阿竺让她留下陪伴主母,她去百安。
“你总是爱唠叨庭煦,只怕庭煦见你心情还更不好。”
阿竺这番话让阿冉万分委屈:“如何唠叨她?还不是为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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