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是这个意思。”
“可是女郎不是已经和甄文君打过照面,不怕她认出女郎吗?”
“那时夜黑风高她即便看见也未必能看清。”
“其实老夫也是赞同阿香娘子所说,女郎已经受伤,这二贼又不是那容易对付。最重要是……”曹翡顿顿,有些为难般没接下去说。
“是什!”姚照仪追问。
姚照仪将酒杯放下:“要亲自潜入她们身边。”
“不行!”阿香第个反对,“姐姐你现在受这重伤怎能再冒险?!那卫甄二贼狡猾成性凶狠毒辣,万再落在她们手里该如何是好!”
曹翡却想听听姚照仪计谋,姚照仪道:
“二人若是因利益暂时结盟,说明其中仇怨难以化解,关系也容易被挑拨。”
“若二贼是真情实感呢?毕竟燕行之战甄文君拼死救下卫庭煦性命,说是利益相关无可厚非,但老夫愚见,只怕二贼情感相系得颇深。”
姚照仪上药之后只睡两个时辰便被阵咳嗽引发剧痛痛醒。
“姐姐!”直守在她身边夜没睡阿香马上上前,握住她手,眉心之中沉着浓浓担忧之色,“是不是很痛?不若咱们回南崖好好疗伤吧。”
姚照仪摇摇头,凝视着帐篷之顶,轻声开口:“阿香,你帮叫曹翡进来。”
“可是……”
阿香还想再说,姚照仪握住她手,凝视她眼神中略有哀求之色,轻揉着她手指又重复遍。阿香最见不得她这副模样,没办法不心软,只好走出帐篷去唤曹翡。
“恕老夫直言,以女郎刚烈个性只怕完成
“那便更有离间余地。”
姚照仪将自己计谋细细说来,说几种不同情况下不同应对方法。说完之后见曹翡露出意味深长笑容。姚照仪脸色微微红:
“曹公笑什。”
“女郎意思是想要介入二贼之中,诱惑其,调查二贼真实关系之后逐击破。”
阿香眉头紧锁,急切地想要开口。
曹翡等多位谋士将士在外等候多时,见阿香出来让他们进屋,火速赶进去。
姚照仪披着非常保暖毛皮斗篷坐在床榻边,手里握着壶驱寒热酒,让大家坐下,将夜袭安福客栈之事从头到尾说来,包括她被甄文君制服细节全都说,丝毫不掩盖自己轻敌和与甄文君对时被压倒性地击败。
“看来这姓甄年纪轻轻能够独霸方并不是虚张声势,此人确有些难缠。”曹翡好奇,“但她早年被卫庭煦利用,大婚之夜还杀卫家最重要密探,两人之间龃龉颇深,今日为何又会联合设下陷阱?”
姚照仪喝下热酒之后清醒不少,更有抵抗疼痛力量:“这二人之间种种或许并非咱们看到这简单。大家都知道卫家和长孙家在图谋大事,般注意力都放在卫纶长孙曜或是卫景安这些人身上,对卫庭煦观察并不算多,也就是她成为女官之后才跃到人前。这甄文君更是让人防不胜防,忽然就成追月军中郎将,成将军,现在又手握虎符……这些年究竟发生什事,卫甄二人之间牵绊究竟如何,是为利益暂时结盟还是情比金坚所有不好都是做给外人看,不走到她们身边仔细观察只怕是看不明白。”
“女郎,你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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