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只要将军每天帮检查伤势,包扎番,做几顿饭还不容易?”
“那便有劳。”
阿香双掌撑在两颊边,支着笑颜灿烂脑袋:“只要将军喜欢,做什都可以。”
甄文君亦望着她笑,眼神之中若有所思被阿香尽收眼底。
野兔肉质滑嫩弹牙没有点儿肥肉,将整盆都吃完之后阿香走,甄文君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回味无穷:
“刚刚出锅还是热乎呢!将军快吃!”
甄文君专门用筑是银制,戳食物便知有没有毒,此时有这双探毒银筑倒也不尴尬,试没毒之后便吃起来。
甄文君边吃边称赞:“阿岭娘子真是好手艺,火候正好,鲜香无比!”
阿香欣慰道:“将军喜欢吃就好,慢点儿吃小心烫!哎,将军真馋!”
甄文君低头猛吃,阿岭问:“后来卫女郎没事吧。真不是故意,没想要她误会……”
将她送回大营。
阿香在甄文君准备离开之时已经做好刺杀卫庭煦准备,这残废无非是仗着有人保护才敢张狂,只剩人时还有什可厉害,她倒是想要领教番。没想到卫庭煦居然两句话就让甄文君消气,留下来,让她无机可乘。
卫庭煦果然多心机。
甄文君将卫庭煦推走,阿香从另条路走。走半忽然恍然大悟,方才甄文君留下才是救自己条命。
这卫庭煦双腿不便怎可能会独自行动?怕是走到哪儿都有群暗卫相随。她方才若是出手恐怕现在已经变成堆肉泥。
“是真好吃。”
夜黑风高,大营内火光明亮四处都是哨兵,但大营之外黑暗树林没人注意更没人看管。
个黑影在林间摸索阵子,在黑灯瞎火之地也没有点燃火把,而是提着盏小小油灯勉强能够照亮眼前事物。渐渐地,他终于找到想要东西,在某棵树下摸出封信,旋即消失。
阿香说到做到,在接下来长段日子里每日都往山上跑,帮甄文君抓些野
“放心吧。”甄文君道,“与她经历许多,不会轻易有什误会。而且和她现在共商大事,需要互相扶持,都以大局为重。”
“将军真大度,难怪能够带这多兵!不过将军不是跟着她走?还以为将军吃她粥,没想到没吃呀,还这饿。”
“不样。”甄文君道,“你有所不知,子卓她其他方面都很能干很厉害,唯独这做饭实在言难尽。吃她做饭后只会更饿,更想吃点儿别。这烧野兔还有吗?”
“没,都被将军吃完。将军若是喜欢吃话以后将军三餐都交给怎样?”
“你脚伤还没好……”
阿香心有余悸之时再次告诫自己,不可太冒失,要谨慎再谨慎。
到密林之中以星辰辨位,在树上刻特殊标记组成黄星九阵,在阵心树下留下封带有字验密信。阿香将信埋好,抓只野兔回到营地,炖汤给甄文君送去。
甄文君在帐篷内手中握着天兵神盒琢磨着附近地形,阵肉香飘进来,让她不由自主“咦”声,精神为之振。
“将军你看看给你带什好吃来!”阿香端着碗烧野兔进来,甄文君立即将天兵神盒收好,接过盆子笑道:
“有劳阿岭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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