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之间看见许多蓝色布条,她便知道完,落入闫氏手中。
“来人,将她们捆起来!”
庚太后大叫:“哀家看谁敢动!”
“哼哼,庚太后,如今已是顺德二年,莫非太后还做着陈年旧梦不舍得醒吗?”闫家军校尉道,“来呀捆上呀,莫非还要亲自动手?”
士兵们握着绳索就要上前,恭儿旋身而起,手里握着把短刀极其凶狠地削下人手指。
恭儿戳破庚太后早就知道却直不想承认事。
“怀琛她没死!只要日没见到她尸首哀家就不会承认她死!”
“即便皇祖母不承认,母皇死也是事实!”
“你!”庚太后说不出话。
铁骑将至,恭儿驾马冲向山下激流。马屁股被箭射中,马匹受惊开始不受控制,恭儿和庚太后几次都要被颠翻在地。
泳,必要时候咱们得弃马入河,这些山野村夫水性未必好。”
“可、可是……”庚太后还在犹豫之时,果然闫家军如野火般从山下奔来,转瞬间就已经从三路包抄。恭儿没时间等太后答应,狠狠鞭子抽下去,马吃疼疯跑起来。
庚太后颗心悬到嗓子眼,她从未在烈马之上奔得这样快,山路崎岖上上下下,即便有恭儿在后有力护航让她稳稳地坐在马上没有坠落,可几番颠簸之后庚太后恶心想吐,脸色发青。
身后依旧有紧追不舍马蹄声,庚太后捂着嘴要往后看,恭儿让她集中注意力,保证不从马上摔下去才是最重要。
正如恭儿所说,闫家军兵马在山道上飞驰极为迅猛,如履平地,早也将企图逃散刘家军杀个精光,紧追在恭儿马后,狂笑着追来。
惨叫声确让闫家军有时踌躇,没有立即再上前。
“恭儿……”庚太后痛苦地闭上眼,“算,挣扎下去只是受苦。咱们自行断吧。”
恭儿握着短刀盯着他们每个人,企图将他们脸全部记下,个字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最好将们
“吸气!”
几乎在喊话同时恭儿把将庚太后推下马,摔进河里。庚太后惨呼声被汹涌河水卷走。恭儿自小在河边长大水性极好,飞身下水很快追上庚太后,将她从水中揪起来。
庚太后虽有些水性,可河水湍急,极度惊慌之时她无法控制自己双手双腿。猛呛几口水之后好不容易抓到这株救命稻草,便用力往恭儿身上攀。落水之人最忌讳便是紧张胡乱攀抓,恭儿水性再好也架不住惊慌庚太后。
就在二人双双要溺水而亡时,有人将她们捞上来。
恭儿呕好几口水,终于恢复意识。
狂妄又下流笑声和口哨声让庚太后头皮发麻,若是落入这些人手中不知道会发生怎样可怕事情。
“皇祖母……”恭儿浑身是汗,手也被缰绳磨破,但她目光始终锁定在前方,再次提醒,“集中注意力!”
追兵马上就要赶上,甚至开始射箭想要将她们拦下。
“怎敢……他们怎敢!再怎说哀家也是皇太后!”庚太后气得两眼发红。
“皇祖母,对这些士兵而言咱们俩就是可以邀功物件,对于他们主子而言咱们是好用刀!缺胳膊少腿都没关系,只要活着就行!咱们已经不是在禁苑,母皇死三年,该看清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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