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寒风如刀北疆拥抱,实实在在拥抱,透过冰冷铠甲温度证明着心跳,证明对方还是实实在在活生生地存在着。
如今平安回到汝宁,再回想起七个月前这幕,依旧惊心动魄又让人回味无穷。
,甄文君还觉得纳闷,当她在黑压压片人群中见到卫庭煦时吃大惊。
“你怎来!”甄文君跑到卫庭煦面前,手里马戟还挂着半截肠子和几片碎肉,身铠甲看不出原本颜色,头盔也不知打到什地方去。她站在雪地里,即便和卫庭煦不到五步距离也需要喊叫才能让声音穿透寒风进入到对方耳朵里。
“如何不能来?”卫庭煦料到她上来便会质问,可是真正面对质问时还是被拱上脾气,“你在前线出生入死,如今又陷入困境,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身陷险境,依旧安稳地待在汝宁?”
“你不适合这里!这里太危险!”甄文君常年被寒风侵蚀脸上已经多有皲裂,更不用说双唇上全是血口,“你不用来,自能克服!”
“当然知道你有这本事,可是依旧记挂。”卫庭煦从马上跳下来,把拽住她保护脖子厚厚裘衣,“人人都知道你厉害你能退敌,而在意是你也会受伤。若是能分担二,为什不?这努力学习骑马,就是为能在战场上与你并肩!你现在何必说那些没用,告诉你也想,其他不必说!”
风雪从她们眼前呼啸而过,待她憋在心中多时质问口气吐完之后,甄文君吃惊和疑惑眼神也随之烟消云散。
“也想你。”甄文君老实承认,“特别特别想。”
卫庭煦:“抱。”
“很脏。”
“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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