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懋临回身看,满脸向往和喜悦消失得干二净,心虚道:“姐姐……”
姚照仪在两位姚家护卫护送下慢慢靠近姚懋临,如今她依旧坐在四轮车上,上半身无力只能歪歪斜斜地依靠着,需要用两根木
长孙悟用扇子拍拍自己掌心,想到先前卫景安大婚之时友人安慰他,就算子炼成亲,他不是还有个弟弟?长得和他也像,不若去追追戳戳,说不定也能成事呢?本来还真动这心思,如今面对着卫景泰严肃却茫然脸,长孙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这事儿吧,有些复杂。”长孙悟道,“今晚中郎将可有时间?不若到下官府上叙?”
桂兰宴举办之前甄文君带着阿母赶回汝宁,在易靖园前见到姚懋临本人。
无论是言谈和反应都可以看出姚懋临不是个特别机灵之人,卫庭煦早也派名同龄娘子与姚懋临在得望楼结交,将她对甄文君爱慕之意套个清二楚。
桂兰宴上姚懋临亲眼窥见甄文君和卫庭煦亲昵之事,难过不已夺路而逃,之后连十多日都魂不守舍,痛苦万状。甄将军影子在她心中不断徘徊,越是难过伤心就越是会想起,本来对甄将军只是于英雄仰慕之情,可经过卫庭煦这刺激,越发在意,渐渐地这份感情也在自琢磨之中变味道。
“卫司徒都不知,下官又从哪里得知?不过猜猜还是能猜到。此人想必和卫司徒想到块儿去。”
卫庭煦琢磨番之后笑道:“虽说祭天贡品选同款,但目还是有所不同。”
长孙悟道:“可惜这姚家小娘子,年纪轻轻……”不过是说笑罢,长孙悟向口无遮拦,卫庭煦从未恼过他,可今日在姚家人之前放上“可惜”二字,卫庭煦记毒辣目光刺向他,险些将他双眼刺瞎。长孙悟用扇子敲敲自己脑袋,非常真诚地向卫庭煦道歉:
“子卓,是失言,向你赔不是。”
长孙悟当然知道当年燕行失利对于卫庭煦而言是多大创伤,对姚家恨无论过多少年都不可能更改,他不该用这件事开玩笑。
姚懋临身为新晋上品高官是要上朝,每三日早朝她都会见到甄文君。候君亭内,甄将军无论身处何处姚懋临都能寻找到她身影,久而久之甚至只凭借脚步声就能在众臣之中分辨出甄将军。
甄将军倒是有留意过她,除桂兰宴那回伸出援手帮她把,避免场悲剧之外,还在早朝时与她说几次话。每次都带着笑意,让姚懋临心神荡漾情难自己。
知道甄将军要参加夏季皇室雅聚,姚懋临早早地便在京城各大店铺内寻找合身衣衫,将自己悉心打扮只为能在雅聚上让甄将军多看眼。
花重金买下身百鸟如意纱裙,姚懋临兴致勃勃地想要出门,却被人叫住。
“懋临。”
道歉之后卫庭煦便不再说话,长孙悟走出参事院时才算是松口气。
回味方才卫庭煦可怕眼神,长孙悟苦笑道:“幸好与子卓志趣相悖,若非如此们二人当真结成夫妻,只怕有好受。子习,你与你这妹妹同个屋檐下这多年,是如何活下来?”
卫景泰问:“所以究竟是谁也圈点姚懋临?”
长孙悟:“……”
卫景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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