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脸愁容,不过是天子个小小叛逆便让你愁苦?有什可怕,只要你阿母日还在卓君府,卓君府便是有金光护身,天子不会舍得伤她。再说,等姚家能和天子搭上线,只怕是中原已经大乱,到时候天子要对付只怕不止咱们方势力。至于女官这事儿,姚懋临还是尽早杀为好。姚家肯定要反,但他什时候反不得而知。要是拖拖拉拉年半载还没动静话,对天子而言才是最有利。”
“子卓可是已经有计策?”
卫庭煦将空空如也盘子递给她:“再给来份蟹生就告诉你。”
炎炎夏日,姚懋临在闷热狱中生不如死,伤口发炎流脓,还被铐着无法动弹。每日昏昏沉沉地看着狱卒在她面前吃喝,她连水也没办法喝口。为防止她咬舌自尽,连嘴也被严严实实地堵上。
没有食物也不能休息,属于她只有皮开肉绽和欲死不能无尽痛苦。
卫庭煦自个儿跟她说姚懋临在狱中企图自尽却被人救事。
“会不会是天子所为?”甄文君道,“当初姚懋临入仕之时,不是已经有人赶在你之前将她圈出来?她能够被选入中枢对天子而言必定大有用处,暂时不让她死,想必是为借她之罪,把中枢所有女官都拖下水。”
“谈何容易。”卫庭煦道,“如今中枢十人之中已有名女性,想要借这点小事便对女官不利,只怕是痴人说梦。”
“若是加上雅聚行刺事呢?”
甄文君这问让卫庭煦怔怔。
这种状况下即便有人进入牢房将狱卒杀,她也没有任何精力抬头去看来者是谁。
直到刺客在她面前停留片刻,将铁镣斩断,将她放平在地,她才意识
“天子既然会走这步棋,必定已经想好后续。”甄文君道,“他必定不会先对咱们下手,猜测他会从太学院开刀,以雅聚上行刺女官出自太学院为名,驱逐太学院女学生,合情合理。旦天子做这领头羊,朝中刘绍培植势力,还有们敌党必定会附和。无论最后太学院会不会被彻底清查,这次正面冲突必定会伤及女官根基。到时候最大受益者便是天子。天子想要掌权想要反目,这是必然。就算不在今日反目,随着他年龄增大,这日总是会来临。只要天子下手,定会牵动早就窥视多时势力,对咱们而言或许是件非常麻烦事。”
甄文君所言在理,站在旁密探也不住点头。
甄文君道:“姚懋临是他打压女官枚棋子,阿仓等人行刺或许也是他和刘绍把戏。无论是或不是,如今形势对天子极为有利。姚懋临若是这快死在狱中,只怕会落人口舌,说她有冤情。可若是她活着,能够弄出份假供词,想让她指认任何人都可以,甚至反咬咱们口都行。”
卫庭煦接着她话往下想:“而且姚家反,不是反天子,反是咱们。等到借题发挥打压女官之后,天子甚至可以将姚懋临送回姚家,送个天大人情从而收复姚氏,联合姚家之力。对咱们而言会是个大麻烦。”
甄文君见卫庭煦面露难色,心里也有些盘根错节需要时间梳理。没想到愁绪还未上心头,卫庭煦忽然甜甜地笑,手指压在甄文君眉心,将她自然蹙起褶皱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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