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间到现在为止还不能信任彼此吗?”
“问你,你与阿沁呢?”
提到阿沁,阿燎脸色也变另个颜色。
“你当然爱阿沁,也相信她不是害阿叙人,可你忌惮她,若是有日她所作所为没有按照你所设想进行也不奇怪,因为她在你操控之外。也是如此。让人秘密潜伏在文君身边,并不是不相信她,而是对自己怀疑。当初在发现文君成为弱点时有种非常想要除掉她冲动。但最终没这做,是因为想着,如果就这样杀她就这样将弱点抹去实在太平淡太无趣。要留着她,慢慢克服慢慢征服。”
阿燎:“可是现在你发现,她没有被你征服,你也没有克服,这个弱点反而愈发强壮。所以你有所恐惧。你最不喜欢就是失控。你为什那喜欢她,正是因为她是唯个你无法真正掌握人。”
时候双眼眨未眨,烛光映在她眼眸里,犹如两根锋利针尖。阿燎知道她是认真。
“同样,想要挑拨和她之间关系任何人,也都得死。”
“庭煦。”阿燎握住她手,“你是不是已经调查到什事?挑拨离间那些闲言碎语你不是早就是听腻,如何会介意这种事?还是说,这回挑拨之人足够你忌惮?”
“步阶。”
阿燎凛:“步阶?就是跟随文君妹妹多年那个谋士?”
“正是他。多年前就该死人,从手里逃过去。”
“他……你,你又是如何知道他在挑拨?”
卫庭煦不说话,看着纹丝不动烛火。
“莫非你在文君妹妹身边安插探子?”屋里没人,但阿燎声音还是降再降,最后这句几乎只剩气息。
“对。”卫庭煦直接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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