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霖直都在南崖待着,行军作战
可惜,姚家使者没能顺利抵达穗县,半路上就被等候多时卫庭煦截杀。
卫庭煦吃过败仗,这些年来她将手中所有兵书全部阅毕,将疑问统统记下,待甄文君有空时候便向她请教。除阅读兵书之外她也亲自上战场,身处战场之上排兵布阵感觉和纸上谈兵完全不同,视野变得极其狭窄。看书时会觉得怎有人犯下如此愚蠢错误,可真正设身处地地感受后才明白战场之上瞬息万变,谁都不能保证此刻决定是正确,以前觉得愚蠢决策其实没有那蠢。
卫庭煦浸*其中,积累不少经验,加之她天生领悟过人,曾经狭窄视野又再次变得广阔,这次截杀姚家使者便是最佳印证。
使者被抓时相当不屑,自认卫庭煦想要知道所传信息,只要他不开口便无性命之忧。而且个女人,有何所惧。
“你觉得,为什会在这儿等着你?”
大事。当年李延意为拉拢阮氏,为阮氏平反之后,甄文君是阮氏后人身份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之后她和卫庭煦合计让姚氏吃大亏,又驱逐冲晋,成为名副其实民族英雄。经历大大小小无数战役,积攒不世之功甄将军才三十岁,若是论起来,她或许已经超越她母亲阮氏阿穹。大聿两百年所有武将排个名,前五里面定有她。
无论谁对上她都得小心再小心,葛昇也是这样对姚霖和姚家三子说。
葛昇道:“这甄文君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和她作战定要智取不能硬攻。表面上看敌方占据优势,可他们也有致命弱点,那便是三军并进人心不齐,且长路追击粮草不济。只要咱们坚守在洈水之畔,不主动出击,待敌军粮草消耗殆尽,便是他们军心动摇产生内乱之时。”
葛昇指向天兵神盒展示出洈水地形图:“主公请看,洈水之南三十里是洈水水流最为湍急之处,越过洈水便是达县,咱们过河入驻达县,拆毁桥梁,占据洈水之险便能有效阻隔敌军进攻,拖延时间。更重要是达县八十里之外便是穗县。”
姚霖:“穗县?”
卫庭煦丢出问话之初使者并不在意,过片刻越琢磨表情越是千变万化,惊恐地看向卫庭煦。
卫庭煦让人假冒成李岸下属,将使者脑袋送回姚家军营,态度异常轻蔑,站在大营前破口大骂,字字句句都点在姚霖身上,骂他是痴心妄想无耻村夫。
姚霖被气得大发雷霆,扬言要先攻打穗县。葛昇和三个儿子立即阻止。
“主公莫要中计,若是现在攻打穗县只会让敌人趁虚而入。只怕穗县还未打到就被前后夹击。”
“是啊父亲,那使者无端辱骂正是要激怒父亲,千万不要中*计!”
姚四郎道:“父亲,穗县是衡水王李岸势力,据说李岸兵极有可能藏在穗县。”
“哦?”
葛昇:“衡水王李岸和李敏不同,当初李敏第个承认新帝身份,李岸还对其破口大骂。衡水王直都是愍帝派系,对卫氏和长孙氏万分痛恨。若是能联合衡水王前后夹击,避敌锋芒再逐击破,大事可成。”
姚霖对葛昇计谋非常满意,迅速派使者前往穗县,请穗县发兵支援。
葛昇想得妙,若是能联合李岸之兵确极有可能威胁到甄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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