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颖,你今日去哪?”卫景安质问道。本来今日出征长孙悟应该随他块儿去。
“子炼兄,占颖临走前肚子痛,拉到腿软,这才逃过劫……不,这才没能和子炼兄并肩作战。看子炼兄还是快些去沐浴更衣吧。
大抵是因为卫庭煦在民间名声太坏,这些村民收到消息想要出口恶气,见士兵不袭击百姓,越打越放肆,竟到杀人地步。
援军前行刻不容缓,卫庭煦岂能耽误在此。
“全都是红莲教人,杀。”
句之后,士兵们士气大振,再有村民袭击便不再手下留情,很快就冲出重围,继续向明县进发。
谁知那些村民纠缠不休继续缠着大军,而这次他们武器不再是锄头棍棒,变成长刀长枪,武装战马。不仅进退自如讲究阵法,甚至还懂得利用山川地形作战,看便知不是普通百姓,受过严格训练。
军师,那军师再转告给李漫,引起李漫反感。李漫看也不看对方,依靠在柔软车椅上瞧着马车之外,漫不经心地拉长音调懒洋洋地说着。
军师犹豫下,将李漫话转语气告知及锡族首领,及锡族首领穷追不舍,继续问道:“若是援军赶到,你又如何能保证长孙燃不会被救?听说卫家和长孙家都十分厉害,还联合个什女将军,兵马应该不少。战不过援军,取不到长孙燃性命事小,守株待不到兔反而等来只猛虎,全军性命都搭进去话,如何是好?”
李漫忽然坐直身子前倾,盯着首领双眼,声音低得像条从地缝地钻出毒蛇。
“听说过红莲教吗?”
及锡族首领摇摇头。
早就听闻红莲教之所以能够迅速成长,其中个重要原因便是教内编制军队,分派武器训练骑士,目相当明确。能披着百姓皮还有如此战力除红莲教还能是谁?
卫庭煦没想到随口说还真被她说中。
这是她第次和红莲教正面交锋,聿中很多势力都吃红莲教亏,卫庭煦开始心有存疑,都是王爷士族,无论见识还是财力都属于大聿顶尖,如何斗不过平头百姓?连续三日针锋相对之后卫庭煦算是看明白,红莲教教众虽然受过训练但毕竟不是真真正正将士,没有任何身为锐士知觉和尊严。虽有战术却十分下作,用老弱妇孺当掩护,死缠烂打。各种阴招损招层出不穷,屎尿横飞。
卫景安沾身粪回到营地,眼睛都直。他纵横沙场这多年见多识广,再离奇战术都见识过,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识到以泼粪为战术,将人活生生恶心回程。
长孙悟都不敢认他,见到他双眼呆滞站在大营入口,捏着鼻子就要从他身边绕开,被他把抓回来。
“你什都不知道,哪来脸皮在这儿大放厥词怀疑本王?兵法,兵法懂吗?让他别想太多,全听本王肯定不会出错!”
及锡族首领看向军师,等待着军师开口。
军师尴尬地笑笑,擦汗。
两路援军日夜不停地往明县赶,卫庭煦亦随军块儿出征。还有五百里地抵达明县时两路军同时受到沿路村民袭击。
这些村民拿着锄头和棍子见到士兵就顿乱打,开始士兵们根本不还手,吃好几日亏,甚至有人被村民活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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