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有那小气?连你提个不想干人都吃醋,那不得酸死。”顾司予轻哼,倒也不至于真吃醋,他们两个都有躲不过逢场作戏,他要是都介意,那就什都不用干。
“是是是,顾哥最大度,乖巧又懂事,不然怎会疼不够呢。”沈千帆爬起来,挂在顾司予身上,亲亲对方嘴角,“可舍不得你受点委屈,还是懂得怜香惜玉,顾哥,好不好?”
“你少折腾?”顾司予反驳道,两人也有段时间没亲昵,唯那次,印象深刻,顾司予现在想想都觉得腿软。
“顾哥,你摸着良心说,是不是小心翼翼怕你疼,你还不满意?再说后来,虽然你直哭,但那不也是……”
“别说。”顾司予忍不住抬手捂着沈千帆嘴,这人真是什话都说出口。
“嗯。”顾延安不耐烦点点头。
姜年落荒而逃冲向浴室,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茶几上多个盒子,和顾延安不怀好意笑。
早上醒时候,床上只要姜年个人,浑身都疼,空荡荡环境,委屈漫上心头,抱着被号啕大哭,他后悔,他为什要选择捷径,又为什要选择顾延安,那根本就不是人,也是他自己自轻自贱,选这条路,再多痛苦与委屈,都只能往肚子里咽。
姜年嘴角破,浑身骨头都散,根本就起不来床,只能称病请三天假。
般沈千帆前天喝醉,顾司予第二天要是没有非常重要事情,都会留在家里照顾沈千帆。
沈千帆直接亲亲顾司予掌心,顾司予像是被烫到样收回手。
“这段时间直忙,想没有?”沈千帆凑到顾司予耳边,低沉声线暧昧问。
顾司予红着脸,但还是点点头。
兴致正起,沈千帆电话响。
“顾哥,你那个堂哥,可不怎怜香惜玉啊?”沈千帆躺在顾司也腿上,边刷平板,边开玩笑说。
“嗯?”顾司予正靠在床头看文件,有搭没搭和沈千帆说话。
“昨天遇见姜年。”沈千帆随意说,随后又坏坏笑,“他好像不太好过,坐下都费劲,渍渍渍……得多疼啊。”
“怎,你心疼?”顾司予酸酸问,他记得那个姜年还是有几分姿色。
“怎会,心疼你还不够呢,哪有空管别人。”沈千帆笑着搂着顾司予腰,“顾哥,这远醋都要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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