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予摇摇头。
“对不起,顾哥。”沈千帆轻声在顾司予耳边说。
“小帆,你怎?”
“对不起。”沈千帆就是不起来,不让顾司予看见他样子。
“小帆,到底怎?有什对不起?”
菜都凉,就又加两个菜,顾司予连筷子都不许沈千帆拿,执意要喂。
“顾哥,……”沈千帆真不习惯这种被当成婴儿对待。
“听话。”顾司予最近和沈千帆混脸皮也没开始那薄,再加上真担心,对当众喂饭行为已经免疫。
沈千帆没再拒绝,他很享受这种当众秀恩爱感觉,当然,如果顾司予不是满眼愧疚,就更完美。
被迫吃顿饭狗粮,三个人和自回家。
“你觉得呢?”简星河又问周晚眠。
“赌千帆在上,顿火锅。”周晚眠胸有成竹说。
“那就堵顾总,再加顿日料。”简星河也很自信,最近几次见面,他就觉得沈千帆整个人气质都变,用他话说,就是受里受气,“少成,你呢?”
“赌……顾总。”叶少成想下犹豫说,他觉得两个人势均力敌,平分春色,要是非要选个,他站年上,毕竟多走好几年路,不容易翻车。
“赌局已定,买定离手。”简星河笑着说,“不过,谁去问呢?”
没几步路就到诊所,消毒、擦药、包扎,顾司予丝不错盯着,沈千帆没说个字疼,甚至直笑着安慰顾司予,但顾司予知道,肯定疼。
“用大号创可贴还是纱布?”医生问道。
“创可贴就行,麻烦。”沈千帆回道,不是多大伤,用纱布包上看着怪吓人,万被拍到,估计连割腕这种事,媒体都敢写。
“注意别沾水,天换三次药,大概个星期就没什事,按时上药,不会留很明显疤痕。”医生耐心嘱咐道。
“知道,谢谢您。”
“顾哥,故意咬你,让你疼,你觉得不该自责吗?”沈千帆抬头,直视着顾司予眼睛,不肯放过对方点点情绪。
顾司予明白,沈千帆是在告诉他,既然故意咬伤都不必道歉,那烫伤本是无心之失,又为什要自责。
“小帆。”顾司予心软塌糊涂,他爱人就是这般温柔,然他
刚到家,沈千帆就把顾司予拽到沙发上,“顾哥。”
“嘶……”
沈千帆在顾司予嘴角咬口,血味道蔓延,“顾哥,疼吗?”
“嗯,疼。”顾司予知道沈千帆是故意。
“那你生气吗?”
“这种找揍活,可不去。”周晚眠表明态度。
“也不去,打不过千帆。”叶少成也摇头。
“算,那……慢慢观察吧。”简星河叹口气,他要是去问,百分之百被沈千帆怼回来,他说不过。
“你们三个嘀嘀咕咕什呢?”沈千帆回头问道。
“没事没事。”
沈千帆看看手腕,动动,没有太大影响。
“都看着干什?吃饱?回去吃饭。”沈千帆大大咧咧说,丝毫没有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沈千帆用没受伤手牵扯顾司予手走在最前面。
“你猜他俩谁上谁下?”简星河撞撞叶少成肩膀问。
“其实还真没看出来。”叶少成耸耸肩如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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