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姐姐问。
秦泽不答,缩缩小腹,秦宝宝明白,羞怒道:“就该让爸打死你。”
“连首歌都唱不好,和咸鱼有什区别,秦宝宝你是要成为大明星女人。”秦泽岔开话题。
姐姐声音不是那种清脆空灵,在女声中算上厚重,很有质感。
他们聊到半夜,沉沉睡去。
秦宝宝也很作:“都怪你心心念念想占便宜,姐是逼不得已。”
姐姐是典型好伤疤忘疼,自动忽略前段时间湿吻事件,起因也是她先吻秦泽。不过秦泽在贤者时间,很理智,这种时候通常是秦宝宝作妖搞事情,旦秦泽进入状态,秦宝宝就只有喊亚麻跌份儿。
“让你练歌,怎样?”秦泽问。
“好难唱,根本飚不上去。”秦宝宝苦兮兮表情。
秦宝宝歌喉,般歌都能驾驭,高音也不是问题,除像《上天再借五百年》这类歌,她都没什问题。秦泽让她练那首歌,秦宝宝有些难以招架,太难。经常唱到半嗓音破。
“就知道你贼心不死。”秦宝宝挥手刀在弟弟脑瓜上十二连击,借机报复,“臭不要脸。”
两人折腾到十点,秦宝宝回房间睡觉。
秦泽冲个澡,回房间躺下,困意渐渐袭来之际,听见门把手咔擦声,然后秦宝宝鬼鬼祟祟钻进来,偷偷摸摸像是在搞地下工作。
“你怎又回来。”秦泽愣。
秦宝宝“嘘”声,“爸妈还没睡,嘀嘀咕咕在房间里说着什,别让他们发现。”
虎下海抓鳖姿态:“秦泽,你作死。”
姐弟在床上展开真人PK,秦宝宝抵抗不过十招,轻而易举被制服,被弟弟反扭双手,按在凌乱被褥里。
秦宝宝脸蛋潮红,发丝凌乱,气呼呼瞪着弟弟,泪眼汪汪,就是不服软。
姐姐难得硬气回,不求饶不撒娇,许是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在弟弟面前越来越没有威严,尽管她以前就没有。
秦泽善解人意给姐姐台阶下:“算,不和你计较。”
第二天早上,秦泽七点醒来,阳光从窗帘缝隙投射而入,尘糜在光束中浮动。身边睡着秦宝宝,双修长大腿跨在弟弟腰上
“你都练半个月,还不行?”秦泽伸手去掐她白嫩脸蛋。
“那种音太难唱,”秦宝宝捏他鼻子,还以颜色:“你给换首歌吧。”
“你声线,绝对能飚上去,看你就是偷懒。”秦泽不满。
“飚不上去,飚不上去。”秦宝宝在被窝里使劲扭身体。
“你别乱扭……”秦泽脸色变。
姐姐掀开被子就往里钻。
秦泽感觉具温软身躯紧靠自己,幽香丝丝入鼻。
“就随便说说,你还真过来啊。”秦泽有些不知所措。
“想什呢,好久没聊天,姐就是想和你……促膝长谈,嗯,促膝长谈。”秦宝宝把脸藏进被褥里,不让弟弟看见自己脸上红晕。
秦泽很矫情:“七岁不同席,你都多大。”
然后姐弟俩冰释前嫌,秦宝宝继续给弟弟喷药剂,忽然幽幽道:“姐姐香吻奖励都报答不你。”
秦泽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那就侍寝吧。”
说出去话泼出去水,没法撤回,这就尴尬。
谁知,秦宝宝轻轻道:“嗯!”
“嗯?”秦泽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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