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姑姑都只有个孩子,计划生育,城市和乡下不样,在乡下,头胎生女儿,还能再生胎。毕竟乡下干农活,儿子才是主力。
秦泽以前听父母说,秦妈是躲到浙江老家才把他生下来,入籍时还罚不少钱。秦宝宝儿时总嘲笑弟弟是多余,秦泽就哭着找妈妈。那时候,温柔贤惠秦妈会咬牙揍秦宝宝顿,几次之后,秦宝宝再也不敢这
秦宝宝大怒,手刀砍在弟弟后颈。
公墓里有座仿教堂似建筑,屋顶立个大十字架,大堂也是与教堂般无人,只是没有基督耶稣雕像,而是挂道教三清。有点不伦不类。教堂边有卖香烛之类店铺。来这里上坟祭祖人,都是直接在公墓里购买。
这些事情由秦妈手操办,秦宝宝协助,秦泽和老爷子站边抽烟。
秦泽抽烟是上大学之后,寝室长李良和赵八两怂恿下学会,在此之前,老爷子不允许他抽烟,逮到就顿毒打。现在当然不会,秦泽马上二十三岁,他不可能管辈子,而且老爷子自己也烟酒均沾,这并不算什恶习。只要适量就行。
秦妈买完香烛、冥币等物品,接到秦泽姑姑们打来电话,说已经在陵园里买祭祖物品。
秦泽恶狠狠道:“让你落井下石。”
秦宝宝竖眉:“姐是为你好,成天缩家里当咸鱼,有什出息?”
秦宝宝觉得弟弟心态和状态都不对,好多年轻人就是闲家里闲废掉。再就是投机倒把心态不对,整天想着在股市捞把,典型好吃懒惰赌徒心理。
“屁,只是没有找到合适岗位,再说炒股也挣不少钱。”
“多少?”秦宝宝忙问,她很关注弟弟家底。就跟嗅到丈夫藏私房钱管家婆样。
“哎呦!”
秦宝宝哀嚎声。
“怎?”老爷子回头。
“爸,阿泽打。”秦宝宝告状。
“爸,没有,是秦宝宝污蔑。”秦泽面不改色。
挂电话,家四口在原地等亲戚。
祭祖物品是不能帮别人,或让别人买,因为这是对故去长辈孝敬,不能假他人之手。
老爷子在上辈里排行老大,下面有两个妹妹。大姑比老爷子小三岁,小姑小六岁。
大姑叫秦如月,小姑叫秦如燕。
五分钟不到,两位姑姑和姑父起过来,随行还有秦泽表弟表妹,大姑家是闺女,今年十八。小姑家那个儿子,就是秦泽十六岁中二病表弟。
秦泽翻翻手掌,得意到:“翻倍。”
秦宝宝怔怔,笑摸弟弟狗头,道:“这吹牛皮功夫是跟谁学呀,本正经胡说八道。”
“跟你说,毕竟是你把屎把尿拉扯大。”秦泽反嘲讽。
“把屎把尿,就拉扯出这个废柴,”秦宝宝痛心疾首,小手挥:“回炉重造。”
秦泽就瞄她小腹。
说到人品这方面,老爷子更看好手把手带出来儿子,而不是溺爱女儿。姐姐从小机灵搞怪欺负弟弟,老两口心里有数。殊不知,早已风水轮流转。
“整天嘻嘻闹闹不像话,待会严肃点。”老爷子训斥声。
回头,身后又传来女儿惨叫,老爷子怒道:“又怎,没完是吗。”
秦宝宝含着包泪,委屈道:“脚崴。”
手却揉着屁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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