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该吹冷风,她身体素质般,在阳台站这久,肯定是这样才发高烧。
这种状况应该去医院,但她浑身疲惫,只想闷头大睡,指头都懒得动下。
苏钰吃力摸索枕头下手机,头晕很,她怕自己下秒就睡过去。
她拨通电话,虚弱声音:“南曼,生病……”
“你在哪儿?”电话里传来男人声音。
他们总是这样,除争吵还是争吵。父亲是大忙人,经常不着家,每次父亲回来,母亲明明很高兴,却又忍不住和他争吵。
今天父亲说要回家来,母亲从下午就开始做菜,满满桌菜,苏钰很高兴,家里有父亲和母亲,这个小家庭才算圆满。可父亲却说,他在外面有个儿子,要带回来养。
“离婚!”
“离婚就离婚!”
终究还是走到那步,苏钰小学三年级那年,父母离婚。
苏钰裹着被子,沉沉睡去。
“你想让那个私生子踏进家门,做梦。”
“不管怎说,他都是儿子,已经决定。”
“想都别想,那小杂种算什东西,凭什进家门。”
“这个家还由不得你做主,儿子凭什不能踏进苏家门。”
高烧会导致病人意识出现模糊,苏钰迷迷糊糊报个地址,又睡着。
离婚第二天,母亲收拾自己东西离开,托着行李箱,临走前摸摸她脑袋,毫不留恋离开。
苏钰看着她坐进计程车里,车子带走母亲。她在后面边哭边追,哭喊着母亲回来。可自始至终母亲都没有回头。她被追上来父亲抱起来,朝着反方向离开。
苏钰看见计程车越来越远,最终消失。
刺耳闹钟声把她吵醒,眼睛想睁开,眼皮却重愈千斤。脑海也浑浑噩噩,并伴随发冷和四肢无力症状。苏钰感觉自己浑身都湿透,那是汗。
发高烧!
“下次是不是要让那贱女人也进家门?整天放浪勾搭男人。”
“至少她为生个儿子。”
“好啊,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你不就是怪没生出儿子嘛。”
……
苏钰躲在门后,听着外面父母争吵声,她抱着膝盖,把自己脸埋在里面,身边躺着生日那天父亲给她买玩具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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