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家伙还咽咽口水。
有个家伙腿软。
“北方那边,你爱怎折腾怎折腾,上海,地盘。”秦泽嗤笑道:“官面上人脉,肯定比你更多,碰过两次壁你心里清楚。还有曼姐帮忙,白你玩不过。你要下黑手,打阴枪,大不跑北方趟,把你给宰。你骨头是不是比杯子还硬?然后,玩金融比你在行,你确定自己保得住三家上市公司?这段时间,银行那边电话应该把你办公室座机打爆吧,你还是想想怎筹钱抵押吧,三家公司,够你忙。”
曹兵沉默。
秦泽起身,绕着桌子走过去,拍拍前夫哥肩膀。
刚刚其实是道具,不留神时候,被这小子掉包?
这时,秦泽端起苏钰面前骨瓷杯,手掌无声发力。
“咔嚓!”
骨瓷杯又碎。
茶水顺着他手掌洒下,或者流进他袖口。
“威胁?”秦泽罕见流露出危险气息。
“老大,跟他废什话,他要不识抬举,咱们就……”
“咔嚓!”安静包间里,忽然就响起声清脆声音。
“不好意思,这杯可真脆。”秦泽漫不经心骨瓷杯碎片丢在桌上。
曹兵眼皮狠狠跳跳。
钱对来说只是串数字,更看重是为社会提供就业岗位,这才是真正利国利民好事,反观你,为区区几亿,你已经坐不住,跳出来找谈判。”
谈话到这里,前夫哥苦心营造气场,终于hold不住。
他脸色阴沉:“八千万!”
秦泽摇摇头,脸欠打模样:“都说,不在乎钱。”
曹兵咬牙切齿:“你到底想要什?”
六个大汉,脸上不约而同浮现出悲壮神情。
秦泽低声道:“最后,也警告你,谁都有家人,别以为就别人穿着鞋,把自己脚上鞋给忽略。你儿子才六岁大,对吧。”
不管曹兵当年是什狠角色,他既然想洗白,打拼出诺达家业,就注定他不敢鱼死网破,心不够浪,手就不会黑。刚才那番话,其实就想吓唬他秦泽。
曹兵额头青筋跳动,腮肌鼓起,很是挣扎番,最后,他抬眼,凝视眼前让他阴沟翻船年轻人。
曹兵:“……”
六名大汉:▄█?█●给跪
苏钰:(?ω?)~??
“想玩话,划下道来,咱们现在过过手怎样。”秦泽冷笑。
曹兵和他马仔们沉默。
六名大汉:Σ(?д?lll)
这是骨瓷杯啊,虽然脆,但它同样很坚硬,非常坚硬,只手就给捏碎?
曹兵和马仔们都是混江湖,都有几手硬把式傍身,他们从没见过有人握力能把骨瓷被捏碎。
是错觉?
是假货?
秦泽收起“演帝精通”,字句道:“该怎像大佬低头,你是道上混,不用教你吧?”
六名黑衣大汉,几乎想冲上去捏死这个小子。
苏钰则脸崇拜。
曹兵默默盯着秦泽,瞳孔锐利而冰冷,缓缓道:“在道上混这多年,学会两个道理:斩草要除根;做人留线。对不同人,采用不同应对方法。大家都有家人,做任何事,都不要太绝,你说是不是。”
尽管多年来尽力洗白,但混这多年江湖,处理事情手段和普通商人,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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