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幼稚,又可笑,却温馨。
这想着,秦泽不自觉看向姐姐,只见姐姐端坐在那儿,姿态优雅喝酒,笑容浅浅,妖艳、妩媚且端庄。
反观本该端庄子衿姐,陷入交战不可自拔,本该冷艳美女总裁,像只到处撒泼泰迪。
关键时刻,还是姐姐最好。
秦宝宝抿抿红酒,笑而
他抬起麦克风,朗声道:“现在有新情况,苏总决定把百万拆分成百个红包,随机奖励给你们。”
话音方落,地下欢呼震天,刚才还嘀咕着暗箱操作员工,纷纷扭转想法。
小红包就不用秦泽主持,把麦克风交给酒店方工作人员。
他随着苏钰返回席位。
“呦,特等奖啊,恭喜恭喜。”苏钰落座,王子衿就凑上来,帽子啪下给苏钰戴正:“这个二等奖,实在没脸要你礼物,哦,帽子还你,戴好。”
有时候却惊恐像个小孩,死死藏着秘密,害怕自己无所有。
什都在乎,所以什都纠结。
他当年要不是在乎自己小家庭,可能这些事情都不会有。
“嘿,想什呢?”苏钰小手在他面前晃晃。
“不好意思,走神。”秦泽笑容勉强。
钰是个意外,秦泽无数次回忆那晚场景,仍然不敢保证,再给他次机会,他就拒绝。
原本他对苏钰最多是欣赏,并没有想试探她深浅,也没想过让她知道自己长短。
直到那天她生病,听着她诉说自己过去,她声音平静而空洞,仿佛诉说着与己无关事,但她家天花板没安镜子,不然苏钰就能发现自己眼里有那多悲伤和孤独。
那天起,秦泽对她深怀怜惜。
这个世界上可怜女孩多是,但那些和秦泽没关系,苏钰和姐姐们又有点不样,在姐姐们面前,他是咸鱼,是弟弟,或者情弟弟。
苏钰急,摘下来就要往王子衿头上戴:“不不不,你有脸,赶紧收下……站好咯,给你戴稳。”
“使不得使不得,没脸要。”
“你有脸,赶紧收下。”
两个大美女把顶浅绿色帽子推来推去,边上圈人,十脸懵逼。
罪魁祸首秦泽,本该头皮发麻,可他忽然就想起以前和姐姐嬉闹时“摸头杀”,你摸下,就要摸回来,你摸哪里,就要在哪里摸回来。
他能怪她吗?
怪她给子衿姐戴帽子?
真正有错是他才对。
“说个事儿,百万就不要,拆分成百个红包,随机奖励给员工们吧。”苏钰道:“抽奖本来就是奖励员工,咱们拿特等奖,没意义。”
秦泽想,有道理,这样既能弥补员工们受伤心,又能体现出领导大方。
但在苏钰面前,他是大神,是被崇拜那个,哪怕她其实比自己大好几岁,她听你话,对你依赖,像个没脑子小迷妹,把你当成她世界里全部。
过去二十三年里,秦泽是父亲眼里没出息儿子,是姐姐眼里小赤佬,是亲戚朋友眼里平庸孩子,是同学老师眼里最普通不过学生。
苏钰对他来说,是不样。
那晚之后,他感情线分成三条,分别流向不同方向。
现在他感情线团乱麻,比之前更加剪不断理还乱,有时候真想不顾切摊牌,和全世界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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