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接茬:“然后丈母娘把彩礼提到百万。”
大长腿叶姐姐愣愣,又哈哈大笑起来。
另边,灰头土脸秦宝宝和钱诗诗还在引火,直没成功,两人边咳嗽,边蹲在地上努力。秦宝宝被烟熏进眼睛,手背揉几下,眉毛上就沾黑灰。
真正灰头土脸!
刚刚还夸下海口,说自己下面很好吃,结果发现,就算她下面好吃到人人交头称赞,可她连简单生火都做不到。
叶卿是京城人,秦泽是上海人。
不知不觉,他们就聊到两个城市之间差异。
“其实两个地方虽然相隔千里,但都有个共同点。”秦泽说:“他们心态是样。”
“什心态。”叶卿问。
“京城人看谁都是基层,上海人看谁都是泥腿子。”秦泽道。
“和姐姐住起。”秦泽道。
“嗯,你们姐弟俩关系真好。”叶卿感叹道:“也有个姐姐,关系不能说不好,但也谈不上太亲密。很羡慕你们姐弟俩。”
秦泽端详她眼,心说,关系般就对,除非你有十八厘米大铁棒。
“大学就和她起住,上学方便,生活费都是她出,”秦泽随口道:“住起习惯呗。”
“难怪关系这好。”叶卿点点头,玩笑道:“不过姐姐再好也是别人。”
叶卿瞄他眼,打趣道:“就是你街上背那姑娘啊,照片网上都有呢。”
她甩甩手上水珠,在腰侧擦干净,掏出手机,搜索,片刻后,递上来。
秦泽定睛看,忽然感觉好慌,真是点点防备都没有啊,这就上新闻,回头给姐姐和子衿姐看见,该如何解释?
给出借口是公司聚餐啊混蛋,怎解释背着苏钰在雨中漫步这种事。
失策失策。
煤球黑不溜秋,这硬东西,怎才能烧着?
这可把复旦高材生秦宝宝给难住。
纸屑火太容易被压灭,又从来没接触过炉子这种东西,秦宝宝和钱诗诗已经做十几分钟无用功。
再看秦泽那边欢声笑语,蛆宝宝就恨咬牙切齿。
“黑心蛆,黑心蛆。”她边点火,
叶卿哈哈大笑,笑完,现学现卖:“嗨,基层。”
秦泽回击:“嗨,泥腿子。”
叶卿又道:“说真,京城人真不像你们上海人钱多,虽然两边房子都值钱,可个是金融都市,个是首都,高层不管,就底层百姓来说,上海更有赚钱商机。”
秦泽道:“个赚钱,个收钱。”
叶卿装作听不懂,继续说:“有个亲戚啊,娶媳妇,女方家要彩礼五十万,他没钱。就说,你们家两个儿子,如果将来娶媳妇,也要每个五十万,你们怎办……”
秦泽又端详她眼,心里呵呵。
这姑娘肯定没听说过“姐姐女儿就是女儿”这样金玉良言。
谁敢要家蛆啊,看只手灭他。
别不把豆包当干粮,别不把low逼当系统。
两人有搭没搭聊起来,秦泽发现叶卿还挺能侃。
“你切菜啊,怎不切。”收回手机叶卿,见他还在发愣,问嘴。
“哦哦。”秦泽继续切菜。
叶卿:“???”
感觉忽然间,秦泽就没精气神似。
“刚才们聊到哪?”叶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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