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秦泽问。
“问世间,是否此山最高……吼哈。或者,另有高处比山高……吼哈。”
裴南曼:“……”
秦泽希冀道:“怎样?”
“嗯嗯,好听极。”
“写歌才华,全国都公认。”
“爸才是半个月,外面人个个不安分,想着自立门户,抢们过半产业,你轻飘飘句话,就抛下不管?”
“爸已经走,他东西,就随之起消散吧,那不是们应该承担东西。”
裴南曼紧紧拽着姐姐衣袖,泪流满面:“可不甘心,不甘心啊。”
最后姐姐还是走。
……
办?”
“这次打击力度,比你想象更可怕,不是小惩小戒,你想吃花生米吗?”
“那就转型啊,总有条活路吧,那群兄弟跟这多年,不能说退就退。”
“黑变灰,样不干净,没用,这次你被重点关注,只要你不退,麻烦就不会断。爸马上要往上挪挪,这时候不可能给你任何庇护,你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吗。”
这场谈话,不欢而散。
“嗯嗯,好厉害。”
什狗屁歌,你这是安慰,还是往心里插刀?
是要告诉,山更有山高,爸死不怨?
算,看在他片好心份上,不计较。
┐(?~?)┌
窗外大雨渐缓,淅淅沥沥。
裴南曼端着茶杯,沉浸在回忆当中。
从八十年代到现在,几十年时间,漫长仿佛度过生,再回眸,物是人非。
秦泽咳嗽声,“此情此景,突然灵感爆发,想唱首歌。”
裴南曼果然被吸引注意。
没多久,北方道上响当当裴爷被抓去吃枪子,这个纵横北方二十余年枭雄,结束他生。
在草色渐深晚春,李家年轻人又来,他是来带姐姐走,他要把裴南曼最后希望也带走。
那天,裴南曼追出家门,开车追好几里,把两人拦下来。
“姐,你不能走!”裴南曼拦在车前,神情倔强。
“曼曼,让姐走吧,要跟他去南方,留在这里,并不是想要生活。”姐姐从车里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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