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插入耳机，接听电话。
“喂……嗯，事情已经搞定
，李家
三个孩子都在
车上，现在就过来。”
“哈哈哈，那当然，这次肯定大赚
笔啊，他们身上好东西辣
多，可以卖不少钱。”
“你说李建业小儿子？他安分着呢，怎。”
似乎提到自己，小屁孩竖起耳朵。
“幼儿园哪里上？”
“花桥幼儿园。”
花侨幼儿园，上海有名高级幼儿园，有七八家分校。十几年历史，秦泽听说过，他小时候本来有希望进去，但那会儿家里不富裕。
老爷子在心里权衡三秒，说：阿泽脑筋不行，算，让宝宝进去。
就这样，他和小时候常听知名学府花桥幼儿园，擦肩而过。
他睡着。
小屁孩直处在紧张和害怕之中，小身板绷笔直，眼圈微红，时而可怜巴巴望向窗外，大概是在心中祈祷蜘蛛侠或者超人什，能够从天而降拯救他。
不，他这个年纪……祈祷对象应该是熊大熊二喜洋洋才对。
或者还有，巴拉巴拉小魔仙？
“你读几年级？”
每个人童年，都听过句戏言，句警告。
你是妈妈从垃圾堆里捡回来。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小心被人贩子拐走。
所以，每个人童年，都笼罩在人贩子阴影里。
小屁孩也不例外，他碰到妈妈嘴里可怕人贩子。
家当孩子，是卖器官。”
小屁孩猛瞪大眼睛。
“把你哥哥姐姐心挖出来，眼睛挖出来，肠子挖出来，通通卖掉。可以赚好多钱呢。”秦泽狞笑道。
小屁孩吓到，瑟瑟发抖，哭腔道：“你别卖他们。”
秦泽愣，语气依然凶恶：“行，不卖他们，那就卖你。”
“对，刚问过
“那就在附近嘛。”秦泽道：“要不叔叔带你去幼儿园玩玩？”
小屁孩屈服在他*威之下，不敢反对。
秦泽拿起手机，片刻，又放下。
不久后，铃声响起来。
其实是闹钟声音。
穿过长江大桥，进入上海后，秦泽忍不住搭讪。
小屁孩没反应过来。
“你想被挖眼珠子？”秦泽威胁。
“三，三年级……”小屁孩哭腔道。
“个子这小，还以为你读幼儿园呢。”秦泽嘀咕。
“不过不会把你眼睛挖出来，会向你爸爸要笔钱来赎你，只要乖乖听话，好好配合，你就没事，不然，你会和你哥哥姐姐样。”秦泽沉声道：“你想和哥哥姐姐们样被挖眼睛挖心吗？”
小屁孩哽咽：“不想。”
想哭又不敢哭可怜模样。
车子离开崇明，驶上长江大桥，路上秦泽都没有再说话，裴紫琪和李东来中途悄悄调整姿势，直歪歪扭扭躺着，他们也累。
不多时，李东来呼噜声响起来。
小屁孩当场哭，“呜呜呜……别卖，不要卖，你卖李东来和裴紫琪吧。裴紫琪还能卖给别人当老婆，比值钱……呜呜呜……嗝。”
秦泽从后视镜里，看到裴紫琪嘴角抽抽。
这卖起哥哥姐姐来，毫不犹豫，这孩子有前途。
秦泽恶狠狠道：“闭嘴，再哭，就把你和他们样绑起来，然后被去挖心挖眼珠子。你妈妈又告诉过你吧，人贩子是没人性。”
小屁孩立马噤声，小肩膀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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