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冷,姐姐阴气重,你空调打太低。”姐姐条腿勾住他腰,使着劲,不让他挪太远。
紧实长腿,隔着薄薄睡衣,秦泽几乎能感受到姐姐大腿滑腻。
以前心猿意马时,有咸鱼人格压着,现在他是条脱缰咸鱼,少很多顾忌。
而且,那会儿鳝弟弟不识肉味,对五指姑娘已然很满足,现在不行,就像坐惯高铁人,怎会愿意去坐绿皮火车。
他心想,造孽,以前是他撩
会心笑,秦泽心说,果然来。
“小赤佬,睡没。”姐姐蹑手蹑脚进来,反身关门。
“没。”秦泽看着她扭着小腰,小跑到床边,钻被窝。
股股幽香扑入鼻腔,那是沐浴露香气,或许还有洗发水味道,夹杂在起,不难闻,反而很舒服,忍不住就想把脑袋埋在姐姐大胸里,深深嗅口。
“好久没陪你聊天啦。”姐姐欲盖弥彰说。
王子衿自己就被束缚在条条框框里,她不想人生中另半,也是这样个人。
“你姐姐吹头发,回去吧。”王子衿推推他腰。
“晚安。”秦泽撩开她刘海,在额头轻轻吻口。
房门关上,顺带把灯也关。
王子衿裹着薄被,露出颗脑袋,嘴角翘起,感觉刚才甜爆,喜滋滋碧眼,准备进入梦乡。
说好十点睡觉,结果两人聊到十点半,秦泽没占便宜,只是和她躺在床上聊天,说笑,偶尔开黄腔,不是把王子衿逗笑,就是让她无语。
男女之间最好能互补,性格相似,容易相看两厌。
排除那些小心机小腹黑,王子衿平日里比较端正个女人,做不来秦宝宝撒娇卖萌,她仅有小女儿姿态,也只是在秦泽面前偶尔表露。
秦泽口花花不太正经画风,刚好弥补她“规规矩矩”生活作风。
她这种家庭出身人,自幼教育就是中正、中庸,永远在规矩内行事做事,这样才让人挑不出错,旁门左道,只会在仕途死惨,死快。
“聊什天,睡觉吧。”秦泽玩边上挪挪。
秦宝宝感觉到,默默往他怀里凑,嗔道:“别离那远,冷着呢。”
冷?
盛夏天气,广冬人热都不想活。
“不冷啊,挺热。”秦泽说。
秦泽承包姐姐洗澡水,简单搓洗下,吹干头发,回屋睡觉。
南方人洗澡向来干脆利索,每天洗,身上也储不什污垢。小时候他看电视,看见北方那边很流行澡堂,搓澡,直无法理解。
问妈妈,秦妈说,人家爱干净啊,哪像你,洗澡五分钟,小弟弟都不搓干净。
秦泽现在洗澡先搓小弟弟习惯,就是那时候培养出来。
躺床上,没睡,从数到百,刚数完66,门口传开把手拧动声音,很轻,做贼似。
这是她喜欢秦泽原因之,和他相处,总是可以笑欢快,笑无拘无束,偶尔放纵自己,偶尔耍脾气,偶尔崩崩人设,学嘤嘤怪撒娇,毫无压力。
这点是张明诚无法给她,张明诚做人做事都太规矩,还不如他妹妹阴险狡诈。
老辈人觉得可以栽培闪光点,偏偏是王子衿最厌烦缺点。
两人在起,除相敬如宾,还是做什?
她对相敬如宾夫妻,是有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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