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厉害是哪方面啊。
裴南曼嘴角抽
抽。
于是享受就只剩下苏钰和裴南曼，秦泽和大妈
样，成为服务者。
出于职业习惯，大妈喜欢和客人唠嗑，但不管她说什
，裴南曼都懒得搭理，自顾自闭眼假寐。
出身原因，裴南曼性格并不好，强势、冷冽，还有点“在座各位都是垃圾”骄傲。
足浴过程并不舒服，大妈们铆足劲儿揉压穴位，痛秦泽菊花紧紧。
不过事后确实感觉舒服很多，足浴效果还是挺好。
大妈们洗干净手，准备给客人推油、按摩。
“留个人就好，
和他不用。”苏钰突然说。
大妈们相视沉默，神色失望。
越发达地区，信奉“同性真爱，异性繁衍”人越多。落后地区人在这方面，反而取向很正。
贫穷限制他们对啪啪想象力。
据说十个男人，九个都有嗅菊爱好，只是有人藏在心里，有人表现出来。
“茶凉，曼姐，再煮壶吧。”秦泽咂砸嘴，凉茶尤其苦涩，喝几口，舌头就难受，像是有层厚厚舌苔似。
这是他和姐姐更喜欢和咖啡而不爱喝茶原因。
“曼姐，跟你说啊，刚才秦泽被人调戏。”
“调戏？”
“还是男，给摸屁股。”
“摸屁股？”
“嗯，来这里这久，才知道这儿有gay，之前那多男人搭讪咱们，竟然没看出来。”
别说是个推油大妈，会所经理过来，裴南曼都不定爱搭理。
那些身价百亿上千亿大佬和颜悦色跟小人物唠嗑桥段，都是小说里哄人。
毕竟有钱大佬们身边没有记者和摄像头，不需要演“爱民如子”戏码。
“小伙子，她是你老婆啊。”大妈说。
大妈没看出秦泽本体，
推油啊足浴啊都是要收费，而且比外面贵很多很多，可以大赚笔。
“按摩下，对身体好。”不甘心大妈争取几句。
“不用不用。”苏钰摆摆手。
于是她们很失望走。
苏钰往床上趟，开心道：“阿泽，帮推油，曼姐，跟你说啊，他可厉害，上次把弄好舒服，舒服要死。”
“想喝你自己煮。”裴南曼斜他眼，道：“苏钰，叫人过来足浴。”
三个穿工作服大妈上来时，裴南曼和苏钰已经换好泳装，披上浴袍，而秦泽还是那副装扮，好在苏钰打电话时，让工作人员送上来条男士泳裤。
秦泽拉上帘子，换上泳裤，泳裤比较贴身，只能将就着用，委屈下它，龙游浅滩，虎落平阳。
足浴过程中，秦泽目光始终停在苏钰和曼姐两双玉足，白皙玲珑，脚底红色都显得很可爱。难怪有那多四肢末端控。
小东西总是特别卡哇伊，比如小奶狗，比如小脚丫，比如小丁丁……啊，这个不可爱。
“……搭讪你男人是无辜。”
既然是gay，当然不会理睬你。
苏钰和裴南曼喋喋不休，这会儿已经不怎愤怒，反而有种小女生之间分享八卦劲头和热情，裴南曼默默听着，时而瞄眼秦泽。
“看干吗。”秦泽觉得曼姐眼神怪怪，忍不住翻白眼。
裴南曼收回目光，暗道，这种身材、外表男人，确实很吸引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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