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华不是人民币,说捡就能捡。
她猜测是秦泽以前低调,不显山不露水,但过去年多时间里,必然有什东西刺激他。
裴南曼暂时没猜到。
有搭没搭聊着,饭菜做好,裴南曼和秦泽端菜上桌,有荤有素,满满桌。
空气中翻涌着菜香和辣味,辣香
裴南曼:“???”
真正丢脸人恍然不绝,自顾自道:“而且,要是两年前,就算对女孩子掏心掏肺,大概也不会正眼看。”
“女孩子”范围被限定在姐姐苏钰王子衿这样优质大美人里,以秦泽长相耐看且上海有房标签,普通小白菜睡起来其实没压力。
可被姐姐摧残出审美观,他再难接受普通女孩。
看吧,又撩到裴南曼猫抓般好奇心。
裴南曼回神,点头,淡淡道:“嗯,还包括利息。”
秦泽边炒菜,边笑道:“利息什无所谓,咱们谁跟谁。”
裴南曼冷笑声:“别,不想欠你什,苏钰说过,你温柔是最烈毒药,是个女人都会沉迷其中。”
是啊,有这样优秀男人对你好,时不时撩到你心里深处,哪个女人会不动心。
可当事人似乎没这样概念,秦泽说:“咱们是朋友,你不也帮很多?不说咱们关系,就你和苏钰关系,借你几百亿都不用还。”
每个人都有敏感点,秦泽敏感地方是脖子,那种浑身鸡皮疙瘩炸起,狠狠打寒颤感觉他能理解。
女人头发不能碰,女人年龄不能问,此外,除非她是你老婆,否则敏感点也不能碰。
两件事可以确定,:曼姐敏感位置真在耳垂。二:悦悦果然怀着“让舅舅打断腿”深深恶意。
无声对视中……
“哎呦,你炒菜啊,都糊。”机智秦泽反咬口,并把目光移开,假装很关心锅里菜。
“两年前你怎。”裴南曼道。
表面稳如老狗,内心好奇匹。
“两年前是**主义接班人,两年后是海泽王。”秦泽道。
没能满足好奇心,裴南曼撇撇嘴。
她觉得秦泽之所以转变如此迅速,必然是有什事情刺激他。
裴南曼:“那把钱还给。”
“哈,哈哈,就随口说。”秦泽尴尬笑:“不过你对是不是越来越警惕?”
裴南曼脸色微变,沉声道:“直这样。你就是对女人好太没底线,你觉得自己温柔和善意是单方面,却忽略女人因此对你产生憧憬和恋恋不舍。尼采说过:当你凝视深渊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她不愿承认,但秦泽在她心里,就像深渊样,掉进去就爬不出来。
秦泽挠挠头:“曼姐虽然这说你可能会尴尬,但总比说给外人听丢人好。嗯,这句话是成吉思汗说,不是什泥菜说。”
他都这说,裴南曼难不成揪着不放?
于是女王大人脸色变幻好几次,咬咬牙,默默退到边,双臂交叉轻轻搓着鸡皮疙瘩。
从小到大,没人在她耳边吹过去,也没有个男人让她这样浑身发软,有种久违,被调戏感觉。
裴南曼很认真思考要不要把秦泽沉黄浦江去,看在苏钰份儿上,最多不打死结。
“苏钰说三百亿还回来?”秦泽冷不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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